前往办理结婚许可办公处,早已提前预约,交齐所需材料便可以拿到许可证书。之后要进行公证仪式,顾拙言解过,公证完成,双方即缔结婚姻关系。
在办公处附近有所礼堂,不大,被鲜花和纯白布饰装点着,四周草坪环绕,很安静,没有乐队和宾客,仅有公证这段婚姻关系牧师,以及顾拙言和庄凡心两人。
往入口处走着,顾拙言说:“以为只是在办公处举行公证仪式。”
前方牧师回头冲他笑,用英文说,这里是您爱人提前准备,仅做你们婚礼使用。顾拙言以为听力出毛病,扭脸看向庄凡心,有些不可置信。
庄凡心轻声开口:“所以让你拿好捧花。”
推开十字窗,顾拙言探身望向花园,庄凡心拿着剪刀徘徊在蔷薇丛里,已经挑拣小束。他望会儿,想起蔷薇有刺,喊道:“别扎着手。”
庄凡心闻声抬头:“睡醒?还早呢。”
“自己睡没意思。”顾拙言口无遮拦,“大清早就给咱妈干活儿啊?”
谁能绷得住,庄凡心把剪刀都笑掉:“咱妈在做早餐,你不睡就下楼吃东西。”
顾拙言还没打情骂俏够,扒着窗框问:“为什挑你做那身西装?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最好看?”
岁月。
边柜里,顾拙言送给庄凡心那身击剑服保存完好,还有那双白球鞋。而庄凡心正在翻找盒子中,第层放着沓明信片和封情书,纸张破损严重,显然被翻看过数不清次数。
盒子第二层装满平安符,百八十个,小部分折得很粗糙,大概是刚学会,其他折得结实又标准。顾拙言抓把:“给折,是不是能带走?”
庄凡心点点头:“你想要话就挑几个好。”
顾拙言又道:“这些画也想要。”
顾拙言问:“你什时候准备
庄凡心咔嚓剪下枝花,还有脸提,他早上开行李箱,这姓顾居然带八套西装,三双皮鞋,知道是准备结婚,不知道以为干什代购。
吃完早餐,顾拙言和庄凡心回房换衣服,黑色西装和皮鞋,顾拙言娴熟地打领带,庄凡心在颈间系只浪漫结。两朵蔷薇各簪襟,修剪过束握于手中,花瓣层叠,融合着身上淡淡香水气。
顾拙言这才回神:“……还要拿捧花?”
庄凡心说:“对啊,得开车。”
虽然怪别扭,但顾拙言英俊倜傥,单手掐着花束更添份潇洒风流,他笑意无奈,没想到婚还没结已经听起另半话。
“都好。”庄凡心低声说,“也是你。”
顾拙言生出股火烧火燎急切,希望此刻就日出天明,他牢牢箍着庄凡心,像信徒在佛前着迷地念叨:“早预约结婚许可,明天去办,不会出什岔子吧,要是出,恐怕要在洛杉矶耍混账……”
这话里情难自禁太明显,庄凡心没有接腔,甚至紧紧抿住嘴巴。他早就说过,认识顾拙言,他知足,历经许多事情走到现在,和这个人再不分开,是他积太多功德。
窗外月皎皎,风绵绵,万物都好得不像话。
来洛杉矶第二天,顾拙言睡醒时身旁空着,仅存丝余温,他坐起来,看见衣柜上挂着两身熨烫好西装,他那身是庄凡心亲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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