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喜欢男,也从来没被男喜欢过,人思维就是可怕,同学间帮个忙没人会多想,但是先认为对方喜欢男,就觉得不样。
路柯桐跟上去:“费原,你是不是真喜欢啊?那也喜欢你。”
费原停下,手托着他下巴颏掐紧,说:“路柯桐,你脸可真大。”
邱骆岷回:“凭什啊?”
这还是不是好兄弟,路柯桐又发:“可能要谈恋爱。”要是邱骆岷问他和谁,他就把计划告诉这孙子。
结果邱骆岷回:“说好起认真学习呢,你却想早恋,那自己考清华吧。”
路柯桐感觉胃更疼,他扭头看眼费原座位,书包不在,人已经走,桌上只剩下那朵月季花。
“吃饼连句关心话都没有,素质很完蛋。”
费原说:“给小路路治落枕呢。”
路柯桐心里个激灵,昨天太生气没注意听,现在耳朵根儿都发痒,他妈都没叫过他小路路,他可太不好意思。
中午他们这帮男生去吃饭,有要去吃米,有要去吃酸辣粉。路柯桐不怎能吃辣,因为温凝很少做辣食物。
有人奇怪道:“路路,你怎跟们来吃酸辣粉?”
他先要个豆沙饼,等酸辣粉上来,他闻闻就感觉好烧胃,筷子下去,差点儿泪洒当场,便喊道:“老板……再来两个豆沙饼……”
他收拾书包,想起来让司机别来接,不禁又悲从中来。谄媚上午,疼痛下午,都他妈是因为姓费,行动不能放弃,早晚有天要让姓费为他吃小饼干。
刚出教室,值日组几个同学从楼梯处上来,他不舒服,大家就没叫他。路柯桐站在门口接受慰问,然后看见费原背着书包走在最后。
“你怎也去?”
有同学听见便答:“费原说你不舒服,他替你值日,本来值完直接走,但是有东西忘拿就又回来。”
路柯桐真没想到,他伸头去看,看见费原走到座位前把月季花装兜里。他头脑风,bao,杵在门口都忘动,直到费原经过他离开。
费原抢走他个饼:“怎那能吃。”
从下午上课就胃疼,火烧火燎,他先是支着下巴,后来干脆趴倒事,趴就是两节课。有同学给他去医务室拿药,但喝完还是疼。
趴着趴着就睡,睡着倒是感觉不到。
等他醒过来,班里已经没什人,感觉心里真苦,他这是图什啊。就为气路若培?可是猴年马月才能气到啊。
那为给邱骆岷报仇?他给邱骆岷发信息:“邱儿,以后打游戏都让赢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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