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你毕业、留学、卖楼开公司,始终单着。就想你是不是自己也迷茫啊?甚至让小章恋爱分手瞎折腾时候动静大点,刺激刺激你,结果也没什用。”霍老忽然拍拍戚时安手背,“直到你
戚时安估计自己继续质疑话得挨军棍,便问道:“那您是怎侦查到?”
霍老回答:“你初三时候去给你开家长会,什中考百日誓师。哎呀你们那个班主任太能讲,还净讲些废话,抱着夸大外孙喜悦去,谁想听她研究备战中考啊。”
戚时安出声打断:“姥爷,前情提要还有多长?回去还堆工作没处理呢。”
“那长话短说,烦人东西。”霍老瞪他眼,“无聊啊,就从你桌兜里拿本练习册,随手翻掉出来好几张小纸条。什喜欢你啊,放学起喝汽水啊,想知道你去哪个高中啊。”
霍老活大半辈子,什没见过,但是因为开家长会而获悉外孙早恋还是挺意外。意外之余,又很欣慰,他也不听班主任讲什,忍不住遐想起来。
皮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动静不小,但此刻却仿佛没丁点声响,切都归于寂静。戚时安侧头看着霍老,托着霍老手腕左手也被对方紧紧扣住。
“着急?”霍老看着脚下,“不着急话,陪去露台歇会儿。”
戚时安点点头:“好,陪您说说话。”
二楼露台上有条长吊椅,边上有座梨木架子,架子上错落地挂着绿萝和吊兰,还有四五个鸟笼子。笼子门都没关,那只牡丹鹦鹉愿意钻哪个就钻哪个。
戚时安扶着霍老在吊椅上坐下,然后伸出手去,又吹声口哨。鹦鹉从笼子里飞出来抓住他食指,还瞪着乌溜溜圆眼睛。
“就想,那姑娘你要是真喜欢,就好好和人家谈恋爱,到时候考所高中,以后起进部队。”霍老美滋滋,“连你们以后提干结婚都想,干休所里你那栋楼给你们当新房,你们要是不喜欢出去住也行,都快想到抱重外孙!结果……”
“结果怎?”戚时安问。
“结果家长会开完,该走。”霍老像讲件趣事,“从那以后就观察你,可怎观察都没觉出你有情感上变化,心说是不是分手?查查,才知道那孩子不是姑娘,是个小子。”
戚时安特想笑:“您当时什感觉啊?”
霍老说:“跟坐这吊椅个感觉,晕得慌。其实以前当兵也见过这样,但没想到会摊自己家人身上。后来你上高中和那孩子分开,安慰自己你就是不懂事图新鲜,不然怎对人家不咸不淡,根本不像搞对象。”
“牡丹就喜欢听你吹口哨,别人吹它都不搭理。”霍老用扇柄敲下鹦鹉脑壳,“回你笼子里,别听们说话。”
戚时安抬手,牡丹就飞回去,他捻捻指腹:“姥爷,你刚才不是蒙吧?”
“蒙你干什?”霍老拍着肚子,“你不是号称初中就知道自己不般,实话跟你说吧,你初中时候也知道。”
“真假?”毕竟戚时安谁都没说过,并且他初中又没做什出格事儿,般很难令人想到那方面。何况霍老还是个老头,思想包容性有那强吗?
霍老说:“可是侦察兵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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