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因虹转头看着沈多意,难得露出个笑容:“们就跟俩特务似,可没劲。”
太多人兜兜转转半辈子才找到最适合自己那个人,其间经历分分合合,经历无话可说。也有太多人辈子都没找到最适合自己那个人,在凑合中得过且过,期待和幻想点点被透支和消磨。
沈多意心中感激,但反而更加内疚。戚时安本来坐在孔因虹那边,见状立刻起身坐到旁边,他握住沈多意手:“点都不委屈,而且你都带见过你爸妈,这是最大认可。”
孔因虹有些意外,略微沉吟后问道:“多意,时安带你去过干休所吗?”
沈多意老实回答:“去过,是为给他弟弟补习,当时们还没在起。”
“也就是还没正式见过那边父母?”孔因虹表情没什变化,但仔细看能发现好像在笑。果不其然,她拿起筷子补句:“是亲,先见是应该。”
沈多意差点“噗嗤”声笑出来,他终于知道戚时安那种漫不经心得意样子像谁,简直和孔因虹如出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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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因虹这样严格又规矩人,肯定不喜欢那种地方。
沈多意思考堆问题,转而说道:“阿姨,现在工作很稳定,前几天也试着跟家里人说,但得步步来,可能需要些时间。”
戚时安率先出声:“你说什?咱俩事儿?”
“嗯,刚开始暗示点,也不能保证什时候交代完。”沈多意面上有些抱歉,而眼神分外诚恳,“爷爷八十岁,不敢太冒险。”
“说点别吧,本来就够无聊,说这些更无聊。”孔因虹给沈多意和戚时安各夹只虾,“或者你们聊天不用管,也想看看,两个男孩儿……是怎相处。”
俩二十大几岁男孩儿瞬间羞涩起来,只能老实吃饭。后来孔因虹接通研究所电话,更没空搭理他们。
电话挂断,沈多意问:“阿姨,您是搞地质研究吗?”
“嗯,那天晚上刚从大别山考察回来。”孔因虹低着头说,“这行很枯燥,也非常辛苦,年轻时候还经常去各地勘测。而且不能透露地图和具体位置,属于机密。”
她回想道:“时安爸爸是搞军工设计,经常出差也是声令下就收拾行李走,去哪、去多久都不知道,也是机密。”
戚时安难得带上几分急切,他从来就没想让沈老知道,结果劝说话先被他妈拦截。孔因虹微微侧身而坐,面对着沈多意,说:“其实今天约你们出来吃饭,主要目就是想当面道个歉。之前不解你家里情况,站在角度说伤人话,对不起。”
她向来严肃,此刻有些许难得温婉。
沈多意端起茶杯向孔因虹敬茶:“没关系。阿姨,谢谢您理解。”
孔因虹把茶喝,条理清晰地分析道:“因为时安对家里交代你们关系,再加上之前那番话,让你也想要告诉家人。现在误会解开,收回那番话,也建议你不要和爷爷坦白。”
“你爷爷年纪大,说句实际但残忍话,百分之七八十人都活不到九十岁,八十已经是高寿。那个年纪人就算身体健康,这种事也够刺激,何苦让老人禁受遭,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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