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持誉干脆道:“不,明天就走。回去收拾下。”说完便离开。
等他走,袁持仁等三兄弟从屏风后走出来,问他爹,“他真是达官贵人后代?找到他爹,会不会报答咱们家?”
袁夫人则自顾自说道:“他说回房间收拾收拾,不知道会卷走什贵重物品。”
“哪里来达官贵人,根本不是那回事。”袁老爷捋着胡子道:“只是长安人多,够他找上几十年罢。”突然后脑痛,“啊!谁打?哪来梨?”
地上有个梨还在滚。
袁持誉礼数周到,先拜袁氏夫妇,才切入正题道:“到底是什人?能告诉吗?”
袁老爷装作很纠结样子,唉声叹气好会,才像下很大决心般道:“其实,你并不是们亲生儿子。”
“嗯。”这就是袁持誉回答,就个字。
袁夫人虽然早觉得对方肯定也有察觉,但此时此刻见他如此淡定,还是忍不住质问道:“你什时候知道,们直待你如亲生儿子般,你不该发现呀。”
施铮直摇头,整天盘算把袁持誉赶出去,就这,还亲生儿子?自己心里没点数。
施铮悠闲躺着听他们对话,看到旁边矮桌上雕花盘内盛着新鲜水果,便随手拿个。
忽然想到自己现在隐身状态,赶紧放回去,幸好所有人都在认真讨论问题,并没有发现方才有个梨子漂浮又回落。
袁老爷紧锁眉头,“有道理,告诉他是捡来,说不定他就去寻找亲生父母。”
“可他哪里来亲生父母。”袁夫人摇头。
施铮不解,这叫什话?是人都有亲生父母,就连妖都是妖他妈生。
接着就听门帘子啪响,像是什人走出去。
几个人在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过门口丫鬟,都说没看到有人进出。
虽然这个小插曲颇有些诡异,但招架不住袁持誉明天就要走,三兄弟心情不错,袁老爷和袁夫人也不想留下刻薄名声,尽力维持自己慈父慈母形象到最后。
袁持誉没回答问题,只是问:“见过爹娘吗?”
“和你娘成婚数年,膝下无儿。十八年前,有天早上出门,门口昏迷个孕妇,们将他接进家里照顾几天,她生下你之后,连个招呼都没打就不见。”袁老爷叹道:“之前通过交谈知道,她是从长安来,说是当家主母不容,撵出来,瞧她俏丽模样,也是伺候达官贵人。你亲爹在长安应该也是有身份地位。”
“有信物吗?”袁持誉问道。
袁老爷跟袁夫人都摇头,袁持誉脸上能看出来有失落情绪,但嘴上只是道:“知道。”
袁老爷假惺惺挽留道:“你未来有什打算,去长安找你爹娘吗?不是说,长安那多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还是留在家里,给做个帮手,你弟弟还小,不能独当面。”
袁持仁和两个弟弟也好奇问:“母亲,此话何解?”
“诶,没什。”袁夫人道。
这时候下人来报,“大公子来。”
袁老爷跟袁夫人朝三个儿子使个眼色,“你们去屏风后面避避。”等亲生子们避好,才叫人将袁持誉让进来。
施铮见他也换干净衣衫,真是人如冠玉,越发不像跟袁家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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