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滴酒都没有,不信,你进去仔细看看。”
进去看看?袁夫人愣,突然就见丈夫抓住她肩膀,将她扔,她就飞进酒坛子里,整个人变得只有拇指大小,站在仿佛如广场般空旷酒缸底。
酒坛四壁光滑如镜,她根本上不来,这时,她听到酒坛外有人在说话,竟然是她自己声音。
“哎呀,你快看啊,滴酒没有,都叫那个番邦人喝。”
接着是她丈夫声音道:“你迟迟不回来,就知道事情不好。那个番邦人肯定有古怪。心疼死,这剑南烧春,每年给宫廷也不过进贡十斛,咱们能得到坛,谈何容易,都怪你非要穷大方,说最后晚拿出来给他们尝尝。诶?夫人,你怎脸红扑扑?也没见你喝多少酒啊。”
殊不知施铮已经用神通透视墙壁,路跟她到内窖,等她回来后,几大口喝净壶里普通酒,之后再用搬运法,将剑南烧春酒坛里酒,神不知鬼不觉搬运到酒壶内。
袁氏夫妇开始也没察觉,可过会,发现不对劲儿,怎小壶酒,这番邦人喝这久还没喝干净?
袁老爷面皮直抽,“之前忘问,阁下在何处高就?何以谋生?”
“农户,种地。”施铮觉得自己真喝不少,晃晃看东西有些重影脑袋。
袁夫人问袁持誉,“真?”虽然他不爱说话,但也不爱撒谎。
再者,袁持誉虽然没什才干,脸确实长得不错,保不齐去长安歪打正着,真结识什权贵,日后发达呢。
所以最后晚餐,美酒佳肴样不缺,琳琅满目摆大桌子。
袁老爷和袁夫人本来还想表现出谦和有礼待客之道,招待跟袁持誉回来金发番邦人,比如礼让道:“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样。”
结果酒席开始,两人就目瞪口呆愣住,其他人也都无语。
这、这也太不外道吧,真是毫不见外,放开肚子可劲儿吃。
接着是“啊”声惊叫,袁夫人就见他丈夫也大头朝下栽下来,随着降落,身体越来越小,最后跌到坛底。
袁夫人扶起丈夫,仰头看头顶,见那
袁持誉肯定道:“真。”
袁氏夫妇交换眼神,这样子哪里像种地,便道:“还以为你是持誉在五鼎门认识同窗。你会法术吗?”
“法术哪有酒好喝。”施铮再次倒酒,却发现滴都倒不出来,坛子里酒后滴都让他给喝净,“怎,没?”
袁夫人有不好预感,找个借口离席,径直来到装珍贵物件内窖,果见坛子好酒都没。
当即吓得往后退步,正撞上丈夫,便指着酒坛子道:“你快看,里面竟然滴酒都没有。”
施铮边吃边道:“放心,就吃点,做客哪能使劲吃,让主人家心疼呢。”
袁老爷硬着头皮道:“哈哈,年轻人想吃就吃,你别见外,否则们要被外人说小气。”
“那就不客气。”施铮晃晃喝净酒壶,大声道:“这个酒……呃,叫剑南烧春,好喝,再拿壶来。”
剑南烧春可是当地名酒,袁氏夫妻本意是拿壶出来聊表心意,可没想被当成白水管够喝,朝丫鬟使个眼色。
那丫鬟领命,到内窖,倒别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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