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夫妻大声说着什,可惜太小,根本听不到。
施铮便将他们变得大些,每个有手掌那大,但跟酒坛比起来,还是小如萝卜头。
“神仙啊,们知道你厉害。但们将财产留给亲儿子们有什错,难道留给外人血脉吗?”袁老爷瑟瑟发抖道,他不敢强辩,明显这番邦人偷听过他们夫妇早前对话。
“可你说,你们捡袁持誉才走财运。”
“那、那不过是凑巧罢。们又没要他命,只想他离家,离得远远,有什错。”
不成想向明里暗里偏袒他父亲却道:“你嘴贱,不打你打谁?老子也要打你!老子生你不如生块叉烧。”说罢,干脆利落挨两巴掌。
袁持仁都被打傻,“爹……叉烧是什啊?”
“滚回去抄千字文十遍,天亮前检查,写不完就把你送到长安当和尚。还有,持义、持礼,你们幸灾乐祸个屁!起滚回房间抄写十遍。瞅什瞅,不去,是不是得老子踢你们才行!”
三兄弟大气不敢出,贴着墙边溜走。
还在低头查看自己双手袁持誉,见微醺父亲对他招手,“给来。”
番邦人笑眯眯扒在酒坛口边缘,打个酒嗝,“等回来,咱们玩个真心话游戏。”说完,就不见。
“救命啊——救命——”夫妻俩人大喊大叫,可跟他们来丫鬟已经被使定身法。
何况身体变小,声音小如蚊蝇,别说内窖没有别人,就是有其他人也听不到。
这边厢,袁持誉先后见母亲、大王还有父亲先后出去,不知都去哪里。
于是酒席上只剩他三个毫无血缘关系弟弟。
“哎呦,你还有理?提供错误信息,让人家辈子白忙活,找不到亲生父母,你何其恶毒。”施铮提起旁边个满酒酒坛,“你这歹毒,泡蛇蝎酒不如泡你。”
“别别别——”袁夫人忙摆手,示意他停下,“冤枉啊,因为就是说实话,持誉也找不到他亲生父母。当家,你把当年事直说吧。”
袁老爷怕被泡酒,马上道:“十七年前,无儿无女,
来到内窖门前,袁持誉就见“父亲”变成大王,他打着个哈欠对他道:“快点问吧,问好,好去睡觉。”
“果然是你。”袁持誉道:“问什?”
施铮将他拽到酒坛前,指指里面抱成团瑟瑟发抖袁氏夫妻,“问你到底是从哪里来。关于你身世,他们撒谎,骗你去长安,就是让你大海捞针活活消磨你时间和精力。”
袁持誉愣下,对酒坛内夫妻道:“为什?”
施铮手搭在酒坛边上,打个哈欠,眼尾发红道:“给你找点事儿忙活,你就不回益州来。省得分财产,毕竟人家财富都是留给亲儿子。”
袁持仁平时就不把大哥放在眼里,直言不讳道:“袁持誉,你到长安,将姓氏也改吧,你知道什意思。”
袁持誉眼皮都不抬下。
见对方不理他,袁持仁绕着桌子来到大哥跟前,揪着他肩膀,“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袁持誉不耐烦挣,就见袁持仁跟片叶子似被甩出去,朝门口跌去,幸好撞到赶回来父亲,才没受伤。
惊魂未定袁持仁抬头看他爹,“爹,他、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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