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瑗偎在母亲怀里,瑟缩着:“听着就好可怕。”
“见到更可怕,指甲像钢钩样,两三寸长!”王瑞张牙舞爪朝青瑗比划,吓青瑗捂住眼睛抱住母亲。
赵氏责怪瞅儿子眼:“老大不小,还吓唬你妹妹。”
见妹妹害怕,王瑞变得正经起来,将事情来龙去脉讲遍。
王永德气道:“最可恨是兰若寺那帮秃驴,见死不救,以后别想从咱们这里要到个铜板香火钱。”
这堂哥哪里都好,就是好色,在家里有河东狮情况下,持续好色挨打再继续好色。
他们到达王家大宅门口时候,已经有人提前回去报信,所以王瑞老爹王永德和干仆人已经等在门口,王瑞才在胡同口露头,就听前方爆发出阵欢呼,仿佛迎接凯旋将军。
王瑞才下马,他老爹王永德就迎上来,双眼噙满泪水:“儿,幸好你平安无事。”
他母亲赵氏在旁揽着女儿跟着抹泪。
赵氏娘家是临县大财主,嫁进王家后,先生个儿子是王瑞,三年又有得个女儿,取名叫青瑗,如今也快及笄。
王瓒提着灯笼检查堂弟胳膊腿是否俱全,确定他手足俱在,拍着他肩膀道:“大难不死必有厚福,这次回去定要好好庆祝下。”
这时韦知县从官轿中出来,王瓒见,赶紧打招呼,韦知县语重心长道:“最近不太平是不假,不过也没想到这样事情会落在咱们自己人身上。贤侄啊,既然你家人来接你,你就跟你堂哥回去吧。”
“伯父,那就先走步,改日登门去拜访韦兄,不知他病情好些没有?”
知县公子韦兴贤在动身赴考前夕生场病,没有和王瑞起去济南,从某程度来说是种好事,毕竟以韦兴贤水平,去也是白搭。
“好多,最近几天还念叨你,说你估计快回来,盼着你来探望他呢。”韦知县笑道。
赵氏蹙眉:“可不是,本来还想下个月去做场法式,算。”
说话间,菜都传上来,王瑞看着满桌子佳肴和周围伺候奴仆们,不禁深吸口气,这就是他急着回家原因啊,锦衣
除王永德家,还有王家旁支若干人都出来接王瑞,其中就有王瓒家子。
接到王瑞,众人个心放下,不在门口吹冷风,拥着王瑞往宅内走去。
进堂屋,王永德吩咐下去传菜,给宝贝儿子接风压惊。
“瑞儿,你可吓死们,船翻,怎不在当地找家客栈住下,来封信给家里,让家里派人去接你。你只带个书童往家赶,多危险啊。”
王瑞也说不清楚,考生心理总是很奇怪,反正当时门心思往家赶:“是啊,留在当地好,着急赶回来遇到尸变。”
“休整下,定登门。”
韦知县返回官轿内,王家这波人目送知县行人离去,选另条路走。
王瑞骑在马上和王瓒表走边聊,将发生种种事情说遍,王瓒听得后怕:“这要是任何个地方出闪失,你就回不来。”
“可不是,要不然这会得给招魂。”
“你这次回家,你爹准叫娶房媳妇,收几房小妾,生上几个儿子不可。”王瓒不无羡慕道:“娇妻美妾,你就能享齐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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