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瓒尴尬道:“瑞兄弟在这儿呢,你就少说两句吧。”
王瑞不想掺和夫妻事,笑道:“想起还有事,你们先忙。”说完,转身跑掉,陈氏出名不讲道理,见谁骂谁
不考虑这个世界本身危险话,王瑞生活直比较惬意,平常在县学混日子,跟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但凡县里有,他想怎玩就怎玩啊,跟知县公子是好友,他又有钱傍身,基本上在信阳县横着走。
在家,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如现在,王瑞刚醒,伺候他丫鬟就端来茶水和痰盂,让他漱口,再端来温水给他洗脸,之后根据当日天气给他穿衣裳。衣裳自然是绫罗绸缎,富贵人家,衣裳做堆,穿都穿不完,每日不带重样。不是他浪费,而是衣裳料子金贵,不禁洗也不能洗,穿脏只能扔。
吃完午饭,王瑞精神抖擞,折扇拿,去花园散步透气。
路上碰到数个做工小丫鬟,她们都认得王瑞,纷纷跟他打招呼,路过去,活像是检阅士兵。闲步到花园,王瑞深吸几口气,畅快道:“空气不错,清新——”
花园静谧,虽然入秋,花朵凋谢,但胜在树木错落有致,氛围清新宜人。
玉食,试问谁在被乡试折磨后,不想赶紧回到这个温暖金窝呢。
王瑞最近几日“风餐露宿”,此时见满桌美食,顿时口中生津,大快朵颐。
见儿子吃得生猛,王永德含泪道:“慢点慢点,真是,把儿子折磨成什样子,考试就是折磨人营生。”忽然想到什,问道:“对,你乡试考怎样?有信心登榜吗?”
王瑞差点把嘴里红烧狮子头吐出来,但考虑到卫生,他生生咽下去,伸脖:“尽力。”
“尽力就好,尽力就好。”王永德放出豪言:“就算考得不好又如何,只要儿子你平平安安,这次你大难不死,好好放松下,爹明天给你千八百两银子,尽管出去玩!”
突然阵吵嚷声,打破这静谧局面。
“你还敢睁眼说瞎话?!刚才明明看到你那贼眼珠子盯着人家小丫鬟看!呦呵?还说你没看,还说你没看?!”是女子低声尖锐骂声。
“哎呀,你别胡说,根本没看,有人有人,你别嚷嚷。”个男子道。
男子声音颇为耳熟,王瑞皱眉,这不是堂哥王瓒声音,果然就见王瓒和个女子互相指责着打远处走来,那女子,王瑞认得,是王瓒妻子陈氏,性子泼辣醋坛子。
陈氏不忿道:“怎着,你敢色迷迷犯浑却怕人说吗?”
拿着银子出去浪,正是王瑞憧憬生活,但表面上平静道:“得先好好休息。”
“没错,定要身体养好,儿子真是太不容易。”王永德给儿子夹菜,满眼慈爱:“这次考不中也没关系,儿子你还年轻,慢慢考慢慢考。”他读辈子书,还是个童生,儿子年纪轻轻就是秀才,被人尊称声秀才相公,已属于不容易,至于中举人那种祖坟冒青烟事儿,不敢奢求。
王瑞见老爹没有急着逼他,彻底放心。
用完饭,王瑞叫丫鬟打来水,洗个澡,美滋滋蒙头大睡,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被饿醒才起床。
他伸个懒腰:“舒服日子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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