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老三个劲儿道歉:“家那个老,脑袋爱忘事,这条鱼给炖坏。”
王瑞跟何云不挑剔,简单填饱肚子后,按照说好,何云住他大儿子房间,二儿子搬去父母房外打地铺,王瑞则住他那屋,他俩分房而睡。
王瑞累,虽然换地方,但阖眼后很快便睡着。
…
他坐在书院内,听着先生分析八股程文,不时看看四周同窗,他们个个全神贯注,只有他在左顾右盼。
何云笑着摇头:“你啊你。”
果然看到主梁正中间钉着六颗旧木钉,不费什力气就拔掉,颗颗都扔到下面地上,然后沿着原路返回,平安落地。
卞家人千恩万谢,卞老三捂着摔疼腰,不住道:“谢谢二位,不如这样吧,你们多在们家住几天,明天们就杀猪。”
何云道:“不必,们只住宿,与其想着招待们,不如想想是谁这恨你们,这般咒你们,要你们全家死绝。”
“肯定是盖房子木匠,就和他们吵过嘴,别人也进步来们家,还能往大梁上钉钉子。”
钉棺材钉,能好才怪。”
卞老三仰头吃惊道:“真?”赶紧起身,从外面取来梯子,靠墙立住,步步往上蹬。
王瑞就见他脚下空,竟然从梯子上掉下来,险些压到地上趴着猫,幸好那猫跑得快,没给主人当肉垫。
卞老三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叫着“腰啊,背啊。”
不等王瑞下地去看他,这时候他媳妇和个十六七岁少年听到动静,跑进来,将他扶起来。
“王瑞,你又分心,你给大家说说,你想什呢?”先生用手指敲敲桌面。
他被点名,暗暗咧嘴,慢悠悠站起来过程中,盘算着该如何应对眼下麻烦。
他露出讨好虚弱笑容看向先生:“……”他才要出口,却发现他看不清先生面容,明明身边同学容貌看得清二楚,但是凝眸看先生,却是片模糊,仿佛
木匠不好惹,他们多少都会点法术,在屋主房梁门窗上动动手脚,少说能叫屋主倒霉个几年,但是像这样想咒死全家,实在是少数。
这时卞家二儿子道:“爹,觉得不像是木匠干,更像隔壁白家做,他们家进出都是古怪人,您忘争宅基地事儿吗?他家拿出块尺见方红毛毡,说咱们家让出红毛毡那大地方就行,结果,那红毛毡拉就就变大,最后竟然变成几丈大,要不是大哥当机立断砍破那红毛毡,否则要被他们占更大地方。”
“可他们分明占便宜,怎有脸再来害咱们,还是觉得那个木匠更可疑。”
何云对他们仇家没兴趣,移开目光只盯着王瑞看。此时卞老三媳妇叫声:“锅里还炖着鱼呢,都给忘。”慌忙跑出去。
于是过会,条略微焦糊鱼摆在桌上。
何云道:“明天叫个外人帮你拔吧,你家人都不适合。”
“来吧。”王瑞指指自己:“不就是外人。”
“不行,你再摔着。”
“又不是小孩儿,哪有那容易摔着,再说真摔,你也能接住。”
王瑞自告奋勇,拿着羊角锤,用那梯子几下就爬上房梁,朝下面何云笑着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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