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往床上栽,笑着拉过被子蒙住脸。
早晨起来,王瑞下楼去前院透气,刚沐浴着太阳伸个懒腰,就见婴宁和昨天那个叫胭脂姑娘,在门口嘀嘀咕咕说着什,不时还朝他指指点点。
王瑞见,大声道:“都跟你说,那匹马不卖。”
婴宁掩口咯咯笑道:“不是这事儿。”
胭脂掐她下:“别说。”扭身走,婴宁追上去:“你怎走呀,你不是想和他做朋友吗?”
他有种预感,这色马要是放出来,定还会乱吃人家婴宁东西。
折腾圈,王瑞有点饿,肚子不争气响,但这个时候厨房不开火。
何云朝他伸出手:“你有碎银子吗?铜板也行。”他俩所有钱都在王瑞那儿。
他在袖中摸出小块碎银子递给他:“用银子变吃吗?”
“差不多吧。”其实就是隔空取物,但是万事万物因果相连,自然不能白占人家,有取就要有放。
被猪油蒙眼睛,瞧仔细!”
王炳被打晕头转向:“……”不等说完,又挨几鞋底儿。
扇完人,老太太才穿好鞋子,踢黄狗屁股脚,带着它钻回地里。
王炳媳妇又好气又好笑叫丫鬟:“快扶老爷回床上去。”然后朝何云福礼道:“多谢道爷相救。”向丫鬟使个眼色,丫鬟端来小盘银子:“您救夫君命,真不知该怎感谢,这些不成敬意。”
何云朝王瑞努嘴,示意他收下。
胭脂羞红脸:“就不该和你说这件事,你什都不懂。”
婴宁笑道:“你们怎全都说什都不懂啊,明明懂很多。”
“你就是不懂。”胭脂路走回自家院内,冲进卧房,往床上趴,红着眼睛道:“你有你表哥喜欢,而什都没有,注定要老死闺中,没人看得上。那位公子用不几天也要离开,这片心没人
将银子给聚香斋钱匣子,何云取王瑞爱吃糕点出来,然后拿起块递给他。
王瑞低头笑着吃,不时看他眼,心里觉得暖暖,好像这样跟何云在起也挺不错。
何云就见他肩膀上花骨朵花口又绽开些。
吃完东西,天边墨色依然浓重,距离天亮还有会,何云叫他再休息下,起身离开。
等何云走,王瑞托着腮帮趴在床上,嘴角翘起,好像何云真蛮喜欢自己。
王瑞心想,敢情是来收钱?既然是劳动所得,收起来理直气壮,他将盘子上银元宝个个拣出来搁到袖中,共是八个,沉甸甸坠得袖子下沉,只好用另只手托着。
从王炳家出来,两人路有说有笑回到客栈,王瑞将银子往桌上撂:“这些银锭成色不错。”
何云忽然想问他“你相公还是能养活你吧?”,但这念头出,自己先被“相公”这个词弄得非常不好意思,别说讲出口,想想都脸发热。
王瑞正低头摆弄这些银子,没有发觉:“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咱们这不是黄金,银子也不错啊。”然后微微蹙眉:“好像忘记件事……啊!忘给马喂药。”
赶紧取出画卷,把黑马牵出来,将剩下药粉全给它灌下去,然后将百般不情愿它又给推回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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