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她看到那晚父子又出现她眼前,或许是伤心过度关系,她并不怎害怕,只是抽着鼻子问:“你们是谁?”
男童拽拽他爹衣袖:“现在是时候吧?看她合适得很。”
白广平摸摸儿子发顶:“不急,门主说,得看缘分和她意愿。”
胭脂红着眼睛道:“你们擅自闯进别人家里,要喊人。”她之所以没开始就喊人,主要男人身边有个小男童,叫她没那害怕。
“这样家,闯进来又有什要紧?”白广平笑道:“连女儿嫁妆都出不起家。
王瑞心想,这不是对门兽医大夫女儿,干什呀?追要黑马诊金?
他好奇拆开信,目十行扫下,因为这封信拢共也没有十行,所以眨眼功夫就看完。
那天还说没正常女人喜欢他呢,这不就来,所以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家里不光有妻子,还有姨娘和通房,女人要是认真数起来,连脚趾头都不够用,就是被她们弄烦,才跑出来,所以对女人,已经没兴趣,家里也没位置安放。”王瑞将信塞回给婴宁,抱着草料上楼去。
婴宁这次笑不起来,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不是个好消息,果然翻过墙时候,就见胭脂早已满脸泪痕,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知道。”
“去跟表哥说,叫他来喜欢你。”
胭脂被气笑:“你真是个傻子。”说完,越发觉得自己自怨自艾,还没出嫁就像个怨妇,忍不住抹泪:“刚才那位公子这辈子都不会看上,就是个街坊邻居口中笑柄。”
婴宁歪着头笑道:“你好奇怪呀,你又没跟他说过话,你怎知道他看不上你呢?你想说什就跟他说呀,你不说,他过几天说不定就要走。”
句话点醒梦中人,胭脂坐起来:“是呀,就是被拒绝,他离开后,这辈子不会再见面,丢脸丢不到哪里去。”
本城富户公子看不上她就算,连个远道来公子都不待见她,拒绝这般干脆。
胭脂被打击体无完肤,没让婴宁送,自己抹着泪回到自家,进门就看到她爹在给头牛治理肠道,弄得满院子骚臭无比,她气恼想,都是她爹这个出身,她才没法找到好夫婿,哭着跺脚,跑回屋去。
那多容貌身段不如她女子,都嫁可心相公,她哪里都不比人差,单纯因为家里没有钱财,父亲营生不体面,这辈子就注定没法嫁个如意郎君,自己怎如此倒霉,托送到这种人家里。
她也想出身富足,找个读书人出身相公。
哭着哭着就睡着,等再睁开眼睛时候,天已经黑,她揉揉哭肿眼睛,坐起来。
“就是嘛,想说就说啊。”婴宁咯咯笑道:“憋在心里会生病。”
说定就行动,婴宁多少还是有点害怕那个道士,所以等他不在时候,才敢和王公子搭话。
这天,王瑞来后院马厩给黑马抱着草料,就见墙头蹭地冒出应婴宁半个头来:“诶——诶——你站住!”
王瑞装作没看见,这时婴宁翻墙跳过来,咯咯笑着递给他张纸,还指下墙头:“是朋友给你。”
胭脂红着脸,在墙那边微微露下脸,然后就害羞紧张赶紧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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