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广平皱眉:“不是很懂……”
周宗晨便将“事实”摆在他面前:“这下懂吗?那个叫‘王瑞’书生命令骟父宰这般对待,这笔账是否该算在你们门派头上?”
白广平盯几下,但很快意识到失礼:“不知道什骟父宰,但是大人问题,可以解决,您不嫌弃话,可以帮您换个,人、驴、马,随便挑。”
“真?”周宗晨眼睛亮:“你不要打诳语。”
“算不得什大事。”确实如此,转移肢体可以说是最简单法术。
周宗晨见他们露出不安神色,才稍微放心点,其实最不安是他,他现在可是个不完整人。
他想法是,既然那个人能割掉他东西,那跟他有仇白家父子,肯定也是法术得,说不定能帮他恢复。
所以利用他仇怨先放边,威逼利诱让他们帮自己恢复才是真。
“不过,话说回来,若你们真有本事,本官爱才惜才,历来不拘格,本官会对你们照顾有加,让你们建造庙宇道观,不限制教徒数量……”
白广平告诉自己,不能上当,说不定是引蛇出洞。
富绅出手,岂不是糟糕。
这种人趁早逮捕下狱,留不得。
第二天早,他下令去抓这对父子,很快消息传来,说他们被周大人叫到巡抚府去。
知府愁眉苦脸,这可怎办啊,他都答应那个女鬼为她做主,抓不巡抚,至少抓个卖艺顶账吧,个都抓不,她会不会再来找自己?
而此时,在巡抚府邸内,周宗晨眼睛在这对父子身上游走,然后定格在两人中间,不看任何个。
周宗晨擦把汗,太好,得救,或许还是因祸得福呢:“那就不要耽误,快动手吧。”
白广平道:“……大人,您得说清楚要换哪个啊?骡子还是驴?或者马?”
“……”周宗晨想想,点货:“驴就行。”
此时门外,何云和王瑞用隐身术弯腰偷听里面谈话,摸不
周宗晨继续道:“至于你们有没有真本事,本官得试验下才行。”朝左右使眼色:“你们都下去。”又对虎子道:“你也下去。”
白广平朝他道:“没关系,你先下去。”
等人都下去,周宗晨心里横:“你认识骟父宰吗?”
“啥?”白广平这回不是装:“那是啥?”
“个自称骟父宰少年取走东西……你若是能做好,便支持你们。”
“本官知道你们不简单,但是本官也不是傻子,说吧,你们想用本官达成什目?”
白广平赔笑道:“们斗升小民,卖艺讨口饭吃,真听不懂您话啊。”
周宗晨冷笑道:“你们利用本官和那个伪装成书生家伙对抗,将本官害得很惨,呵呵,不说实话是?你们两个会法术,自然是某个门派人,本官早晚会查清楚,然后发出布告,捣毁你们庙宇道观,禁止切信徒活动,违反者下狱流放,倒要看看,你们这个门派还能活多久,武宗灭佛,不能灭佛,但灭你们这些门派,还是做得到。”
门主正在广揽信徒,若是被当地*员禁止信徒加入,没信徒和捐献香火钱,麻烦可就大。
白广平暗暗滴冷汗,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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