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广平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追出去,但院内只有不停赶来护卫,没有任何看起来像敌人身影。
刚才那击就是天虚子发出……他和对方实力差距太大,有道不可逾越鸿沟。
现在事情变成,他在明,而天虚子在暗,不管是实力,还是形势,都对他很不利。
下步棋,他走不好,必然十死无生。
很快,就听里面周宗晨哈哈大笑:“可以可以,本官要大大褒奖你。”
屋内周宗晨高兴极,不仅失而复得,而且优于原件,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天夜笼罩心头雾霾扫而空,放肆笑起来。
突然,屋内不知何时又多个少年,正是那个骟父宰。
“诶,给你割就割,怎能抢驴子呢,你叫人家母驴怎办?”说着朝他走来。
周宗晨吓得话都说不清,对着白广平道:“……快……快拦住他……”
清对方底细,怕靠得太近被发现,保险起见,在门外偷听。
他就料到他取巡抚东西,巡抚定会寻求那对父子帮忙,所以他只要守株待兔,在巡抚府等着,就能见到那对父子。
果不其然,切如他所料。
这会,何云听到这当官想接驴子货,气恼想,给你割掉,你居然还想找代替品?美得你!
原本你老老实实,五年后就还给你,现在就等十年再说吧。
在白广平眼中,骟父宰这不是少年,只是个纸人,他毫不犹豫朝纸人击去。
但手才抬起来,便觉得胸口猛地被砸下,接着他整个人飞出去,摔到墙上。
而这时,周宗晨又被那个骟父宰摁倒地上,手起刀落,随后取东西,消失不见。
周宗晨彻底崩溃,嚎叫道:“啊——啊——又没!”
这个世界上,连续被阉割两次男人,他肯定是开天辟地头个。
王瑞耳朵不如何云灵,只能含糊听到点,什驴啊马啊,心里纳闷,这是要干什啊?
等会,白广平牵头驴子进去,他好奇,在窗纸上戳个洞,往里瞄,顿时只觉得眼睛辣得要出泪,使劲揉着,恨不得找水洗洗眼。
好奇害死猫啊,差点瞎。
何云又好气又好笑瞅王瑞,叫你瞎看。
王瑞扭头闭眼,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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