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家虞侯说,你许是把林娘子
况且,花荣能躲开,他可未必能躲开。
高铭忙叫道:“鲁智深,你别乱来啊你,杀,在大宋地界,不信还有你活路!爹定派人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你逃到辽国去都不好使。”
鲁智深怔,“你怎知道洒家名号?”
高铭此刻虽然紧张,但脑袋转得快,“你在野猪林救林冲,你走后,董超薛霸听林冲说,你‘相国寺株柳树,连根也拔将出来’。回东京相国寺打听,就知道你是谁。”
林冲在要打他两个公差面前透露鲁智深大相国寺拔柳树这事,可不是高铭胡编,那是白纸黑字原著上写。
花荣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拔出箭,瞄准鲁智深,眨眼见已经手放开弓弦,把箭射出去。
嗖下,箭头擦着鲁智深耳根划过去。
哗啦啦,他脖子上戴挂珠散落地。
颗颗砸在石板地上,清脆可闻。
鲁智深大概也没料到这人有这等武艺,也是惊。
这时就见鲁智深朝这边虎虎生风走来。
花荣立刻揪紧花荣衣袖,“就是这个和尚!”
花荣微微侧脸,眉头皱起,睨高铭眼,然后挣脱高铭手。
高铭看出他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和尚要追杀?先别管这个,也不想招惹这位出家大师父啊。”说着手又朝花荣衣裳揪上去。
这次花荣才道:“你这样束缚着,没法拉弓射箭。”
此话出,花荣似是感觉到鲁智深周围气场变化,对高铭低声道:“若是有变,让你跑,你便就地打个滚,躲到那边屋檐下。”
高铭很不争气苦着脸道:“哪里会打滚啊。”
“……”花荣有点无奈道:“……算,不行话,就跟他缠斗拖住他,你撒腿就跑吧。”
这时就听鲁智深大叫道:“洒家今日不为林冲,单问你,你把林娘子藏到哪里去?!今日你不交代,洒家便打死你。”
听这话,高铭赶紧道:“不知道啊,让她和她爹离开京城,谁知道之后去哪里?!这边已经翻篇对她没念想,你跑来问,真问错人。”
花荣忙又取出箭,“给你个警告,下次就是你脑袋。”
高铭躲在花荣身后,心想,八成花荣也觉得对方追杀他有道理,是他理亏在先。
否则也不会射空箭,只给对方个警告。
鲁智深可不是那种吓唬就怂好汉,当即握紧禅杖,道:“那你就再来箭,洒家倒要看看,真是你箭快,还是洒家禅杖快。”
高铭心里叫苦,鲁智深六十二斤禅杖扔过来,要是中,能把他俩脑袋铲平。
听到这话,高铭才“恋恋不舍”松开手,但整个人尽可能靠近花荣。
鲁智深胖大身形在黑夜中仿佛小山般移动过来,喝道:“你这鸟后生,赶紧给洒家让开,这里不关你事!”
花荣既然答应保护高衙内,就要照做,“和尚,你才该让开,出家人岂能打打杀杀,而且你知道他是谁吗?”
花荣见这和尚身高八尺有余不说,体型肥大,手里拎着把水磨禅杖,寒光闪闪,足有六七十斤。
鲁智深怒道:“洒家当然知道这鸟衙内是谁!你让开,否则连你并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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