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行端,坐得正,你交代林娘子去处,谁会再理睬你这个混账东西!”
高铭叹气,“都说,不知道林娘子下落,放她离开东京,谁知道去哪里,或许去找她官人,或许回老家,又或许嫁人。金翠莲离开延安府,十天半个月就能找人嫁,林娘子为何不能?”
鲁智深显然被高铭番话给吓到,“你缘何知道金翠莲?”
他当初就是为保护金翠莲,三拳打死镇关西,跑路。
在路上遇到给人做外室金翠莲。
鲁智深骂道:“你这鸟人,原来真有这等想法。”
“是没讲清楚,还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是说既然明目张胆都能到达目,何必偷偷摸摸,那根本不是风格。林娘子已经没颜色,不喜欢她,叫她离开京城。至于去哪里,可能回老家吧,你要真担心,去张教头老家找找看。”
这时候直没表态花荣道:“衙内,你有话对他说就走出来,在身后喊,震得耳朵疼。”
明显,他知道这和尚是因为林娘子下落来“寻仇”,有点不想管。
鲁智深也道:“你鬼鬼祟祟躲在他人身后算什东西,走出来,看着洒家禅杖说话!”
藏起来!说什对她没兴致,不过是掩人耳目说辞!”鲁智深凶道。
他从野猪林回到东京,派人去接济林娘子家,却寻不找人。
邻里说,天夜里,猛地张教头家都不见。
也没说去哪里。
鲁智深发现家里米面都没带,只缺些随身物品,不像大搬家样子。
而金翠莲员外恩主,则怂恿鲁智深去做和尚。
“既然知道你是鲁智深,关于你事情,自然什都查得清二楚。你打死镇关西,已经叫小种经略相公十分为难,你今日跟起冲突,还想让小种经略相公再为你求情吗?”
高铭掷地有声,越说越起劲,慢慢竟占据上风。
鲁智深犹豫,“这个……洒家当然没想过给经略相公惹事。”
“小种经略相公说过,你在老钟经略相公帐下做事时,颇得器重。如今老种经略相公病重,他都没敢将你犯罪事告诉他,他日若是老种相公想见你这个人,叫他如何交代?你还不安心做人
高铭见鲁智深没再表态禅杖提戳死他,稍微放下心。
确在花荣身后喊话,对他耳朵不好。
高铭便将外袍后领拽,把脑袋裹在衣裳里,只露出只眼睛,从花荣身后走出来。
鲁智深见他这样,骂道:“你这撮鸟,为何遮遮掩掩,不敢露真容见洒家,莫不是做贼心虚。”
“因为不信任你,万你哪天再临时起意,跑回来在街上蹲点打劫怎办。”
因从押送林冲董超薛霸那里知道,吩咐他们杀林冲是陆谦陆虞侯。
鲁智深记住这个人,寻不到林娘子,便在今日逮住陆谦问个究竟。
因为没见过高衙内,鲁智深便押着陆谦叫他在路边指认高衙内。
可惜高衙内不在家,白等许久,几经辗转,才在慕容家附近碰到高衙内。
这时高铭叫冤,“陆谦连跟他十几年朋友林冲都能出卖,为活命编个谎话骗你,你竟然还信他?!要得到林娘子,何必搞什金屋藏娇,就是大张旗鼓欺负人,谁又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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