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泽道:“你不在,也没什意思,也回去好。”
两人起身,沿着椅子后面通道,往外走。
突然间,他俩迎面撞上个人。
还是个高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人。
他爹:高俅
“那贼踩下脚,吃痛,低头揉下……然后,他人就不见。”
高铭真是点脾气都不没有,长叹声,载歪在椅子上,“罢,这贼不是般人,你们看不住也很正常。”
慕容彦泽好奇道:“是什人?”
高铭便大声道:“鼓上蚤时迁!”音量之大,几乎在喊,他知道时迁肯定没跑远,就在附近看他们热闹。
慕容彦泽捂耳朵,“那大声干什。”
花荣垂眸轻笑声,“确实是衙内你风格。”随即可能意识到自己不该笑,马上收敛笑容,“衙内留步,在下告辞。”
高铭见花荣边走,眼睛边扫视场内,绝对是在找什人,错不。
在找谁呢?
不过,花荣既然不想让他帮忙,他也没必要多问。
高铭记得花荣叮嘱,刚才那贼轻功得,不出意外,八成就是……
高铭笑道:“刚才还心疼这扇子呢,这快你就还给。快坐下,今日定要好好谢谢你。”
花荣只是将捆住贼交给高铭参随,“还有事,衙内不必客气,告辞。”说完,象征性抱拳,转身就走。
要不要这潇洒,当真做好事不求回报啊。
高铭追出步,“花荣,你事,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花荣蹙眉,“这……”
其实也好理解,高俅就是靠脚好球做得
“发泄心中不爽。”高铭从参随手中抽过花荣发带,“叫贼跑,要是花荣也不会再帮忙。”
慕容彦泽道:“不帮就不帮,难道缺他还抓不住贼,你既然知道这贼名字绰号,拿他还不容易。对,你怎知道这贼叫什?”
“都跟你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万般玲珑衙内。”高铭插科打诨。
慕容彦泽也知道高铭秉性,说话真真假假,也没再追问。
待会,太阳太毒,高铭打哈欠,“今天比赛不是十分精彩,先回去,还是在家吹凉风吃吃喝喝舒服。”
他得好好盘问盘问。
结果,高铭刚走回座位边,就看到自己参随脸憋屈,手里攥着个发带,身边哪里还有刚才那贼影子。
“……”高铭嘴角抽搐,“花荣抓到贼呢?”
慕容彦泽道:“不瞒你说,低头喝口茶,等再抬头就已经不见那人。还有,那根擀面杖也又被贼拿回去。”
高铭扶额,问那参随道:“慕容公子没看见很正常,你呢,人可是在你手里抓着?你也低头喝茶?”
高铭见他副为难样子,他也不好勉强,“那便算,但若需要,你尽管开口,能帮上,定帮。”
花荣道:“衙内客气。”转身走两步,又停住步子,叮嘱道:“这人轻功得,你们千万不要让他挣脱束缚,否则旦让他自由,你人恐怕再难追上他。”
高铭认真道:“你放心,定派人看着他!”
花荣想想,又道:“衙内,你身体都好吗?”
高铭笑道:“那天本来就没大碍,只是又惊又饿,你走之后,大吃顿就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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