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摊手,“您刚才还说不务正业,这会又说长进,都糊涂。”
“不要得便宜卖乖,抬什杠!”高俅气道,但转瞬复又高兴起来,“你真叫爹刮目相看,比起进士虚名,能够组织动员这等大型赛事,这份能力,爹更看重。”
前段日子还说儿子要是能考中进士,他死也瞑目,现在又改口说进士是虚名,为夸儿子,高俅开始罔顾事实。
高铭起点太低,低到稍微做出
高铭沉下来,老大不愿意道:“爹,您此话差矣,早出晚归怎就不务正业,正业很多,就看你怎定性。”
“还敢顶嘴!”
“当然敢啊,因为你是爹嘛。”高铭换上笑容,不慌不忙道:“那问您,您今天也看比赛,您觉得比赛举办怎样?”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那好,就不遮掩,直接告诉您,这比赛幕后主办人就是!”
众人都呈呆若木鸡状。
高俅先反应过来,瞪高铭眼,有肚子话要喷,但最后紧闭双眼都压下去,只挤出几个字,“你立即回家去!”
别打扰老子看球。
这里是公共场合,高铭听话默默低头走。
出球场,慕容彦泽幸灾乐祸道:“你完。看太尉今晚上怎教训你。”
官,如今东京城内蹴鞠大赛办得红红火火,在这个没有直播年代,他怎会忍得住寂寞。
就算他爹此时穿着寻常百姓衣衫,戴着帽子和眼纱伪装,依然叫他眼就看出来。
好在高俅样子,寻常百姓并不知道,没有引起周人警觉。
但高铭可不能不认,那可是他现在爹,每天见面,彼此化成灰都认得。
高俅直以为高铭在国子监读书。
“扯谎!”高俅本能反驳,但见儿子目光坚定,不像说谎,“是你?当真?”
“骗你干什?牵头,慕容彦泽找代办人挂名,不让们俩,bao露而已。您现在看到主办方,受们控制。而且从开始策划到具体执行步骤,都由计划起草。”
高俅眯着眼睛,“怎不见你透露出端倪。”
“成大事者首先要沉得住气。”高铭道:“而且若是办得不好,不想让您知道,若是办得好,您自然会知道。”
高俅怔怔,忽然笑开,“说得好,做得也好,儿有长进!”
高铭伸个懒腰,“嘁,怎可能。”完全没放在心上。
高铭回到府中,晚饭前,果然丫鬟叫他去趟大书房。
进书房,就见他爹已经换回平日常服,正襟危坐盯着他,“竟不知道你每日逃课看球。以为每日都去国子监读书。”
高铭嘻嘻笑,“是啊,每场都没落下,羡慕吧。”
说真,有点羡慕,高俅愣下后,,bao怒,“混账东西!你以为叫你来,是要问你这个吗?!以为你在国子监读书,原来每天早出晚归竟然在不务正业。还当你长进,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不学无术!”
高铭也以为他爹在白虎堂商量军机大事。
结果两人却都不务正业。
场面度十分尴尬。
慕容彦泽也尴尬,看着高俅,嘴巴张张不知该不该打招呼。
高铭参随们自然认得自家主人,但这个场合,主人又身便装,也不知该怎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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