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颔首,他和父亲身边正缺个能刺探情报探子,若能让时迁为自己效力再好不过。
簪子有什区别,偷两和偷百万两又有什区别。不过都是看得见摸得着,搬得走器物罢。”
时迁愣,这番话有点超脱,他时难以理解,“什、什意思?”
“你知道这世界上什东西是最难偷吗?就连你也未必偷得到。”高铭边说,便在伸出食指在自己太阳穴附近转几个圈,“就是储存在这里东西。”
时迁更愣。
高铭不慌不忙道:“没错,就是脑袋里秘密,能偷到他人藏起来秘密才是真正盗中之王,乃至盗圣。”
时迁眨眨眼睛,盗王之王和盗圣……听起来真是霸气啊,比鼓上蚤有型太多。
高铭清清嗓子,语气淡淡道:“你这样身手,辈子只做个偷器物小贼,太可惜。你自己不惋惜,都替你惋惜。虽然,现在别人看你是个贼,但眼中,你确实个难得人才。”
乍看高衙内好像不怎样,但刚才交谈那几句话,显示他也并非般人物。
时迁对自己出身有清醒认识,盗贼上不台面,高衙内竟然会觉得自己是个人才。
他内心涌起股暖流,莫名有几分感动,“衙内当真认为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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