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收敛笑容,表情冷峻道:“不是不信,是在笑你,还是把金银珠宝这等东西看得很重。其实,偷个木头簪子和偷个金
他早就不是为金钱在偷窃,温饱和财富问题早就解决。
他想谋求更高发展,但他个贼,又能有什发展。
身价不清白,读书又不行,做生意不也是为钱,还不如偷来得快。
高铭嘴角浮起丝浓厚笑意,他猜得不错。
时迁后来主动要投奔梁山,也是想加入个大组织,以后谋个出身,混个官半职。
毕竟,大不就逃跑嘛,他别不擅长,隐匿自己行踪,飞檐走壁还是有套。
此时此刻,他看着眼前这个面色白皙,甚至有点白皙过分,略有点病怏怏高衙内,嘴角挂着抹给自己打气微笑。
其实和时迁样,高铭内心也慌得很。
时迁好歹也是梁山好汉,轮战斗值,他在梁山上是排不上,但对付手无缚鸡之力他,还是绰绰有余。
高铭气势撑得很足,又发出声冷笑,“胆量倒是不错,敢出来跟对峙。”
他。
自打白天被高衙内那嗓子点破身份后,他就压抑不住好奇心。
高衙内是如何知晓他身份,然后个没忍住,就夜闯太尉府。
结果高衙内不愧是高衙内,夜生活丰富,晚上不着家。
快亮天才回来,让梁上君子时迁蹲在房梁上活活等几个时辰。
杀人放火受招安,招安之后当个官。
谁想做辈子贼呢,时迁在梁山排名百零七位,约等于年级组倒数第二名。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他出身拿不出手,像秦明徐宁花荣这种官家出身,随随便便排名就很往前。
“哈哈哈哈——”高铭发出串笑声。
先不管笑声质量如何,是不是尬笑,先把对方笑得心里发毛再说。
果然,就听时迁紧张问,“你笑什,你不信吗?可以把细节告诉你,你去找人对照,如果不是做案子,不会知道那清楚。”
虽然语气冷淡,但却是句实打实夸奖。
时迁很受用,“虽然是个贼,但也不是那等无胆人。”
高铭听罢,却撇撇嘴,摆手,“话虽然如此,却也不值提。就像你虽然可以悄无声息潜入太尉府,称得上手段高超,但也只能做些,小偷小摸或者捉弄人勾当。”
时迁被贬低,眉头皱,道:“哼,谁说只会小偷小摸。在球场顺走些小物件,只是找乐子罢。自从出师以来,纵横天下数载,就没有偷不走东西,别说是太尉府,就算是皇宫,也能轻巧进入,想拿什便拿什,如同在自家取物般。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前几年江南几省失窃大案,官府个没破。今日不怕告诉你,都是做。”
听时迁这个意思,有点窃贼界独孤求败意味。
而高衙内回来,就舒舒服服躺下睡不说,让夜没睡眼睛布满血丝时迁气得心痒痒,便打算捉弄捉弄这个高衙内。
他日若是遇到其他好汉,也有谈资。
于是他就拎起水壶,伪造尿床现场。
他则躲在旁准备看高衙内窘样子,出人意料是,高衙内没慌也没乱,十分淡定察看四周,还口断定是他干。
现在,他倒是想会会这个大智若愚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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