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下人就来报,“郓王府来人,说是约好,送给衙内
时迁心想与其被高铭问罪,还不如先请罪。
高铭觉得这件事怪不到时迁头上,毕竟谁能想到这凑巧。
“罢,下次做事调查周密点就是。”高铭见时机已经成熟,便道:“你海东青虽然没买成,但你诚意和努力都看在眼里。回去禀告父亲,先升你做正牌军如何?”
正牌军属于禁军编制,正是高俅管辖范围,官职不大,相当于后世班长或者小排长。
但对于时迁之前个毛贼来说,这就洗白上岸吃皇粮,不禁大喜过望,立即拜拜,“谢衙内。”
如果高衙内是装,那,他……
赵楷不觉得勾唇笑。
那,他这人可太聪明太有趣。
这边厢,高铭却点不觉得有趣。
坐到马车里,不停扯着领口,叫参随给他扇扇子,“热死,热死。”
是个马都能拉车耕地。”
赵楷笑道:“好马日行千里,拉车耕地岂不是,bao殄天物。你要是觉得亏,可以拿两匹可以跟换。”
“衙内,咱们以换二,赚!”时迁耳朵灵,刚才郓王身份,他已经听去,“衙内,这买卖值!”
高铭等就是这刻,马上借坡下驴,“也是,要论肉量,两匹马可比只鸟量多。咱们还赚!”
赵楷笑道:“那,这就让人回府牵马,时片刻,就把马交给你。”
高铭道:“这只是开始,若是你以后事情办得好,就是虞侯也打不住。”
时迁忙不迭点头,“衙内如同再生父母,这条命全凭衙内差遣。”
——
行人回到太尉府,高铭洗澡换衣裳出来。
把认出赵楷翁海叫过来盘问,得知高衙内和郓王只是在些场合见过几次面,就般下属儿子和上司儿子间关系,彼此眼熟,话都没说过句,高铭才放下心来。
时迁边给高衙内扇扇子,边心有余悸道:“衙内,您反应真是太快,否则今日还不知道该怎收场。没想到那人竟然是郓王殿下。”
高铭道:“翁海看出他是郓王之前,就猜到他身份不妙,敢跟对着干,这大宋地界也没几个。幸好反应快,不知他看出来是故意把海东青让给他没有。”
时迁奉承道:“不可能,衙内刚才表现焕然天成,郓王不可能看出来,还当衙内不知他是谁。所谓不知者无罪,想必更不会计较。”
赵楷本性是很好,温润和善,毕竟文化修养极高,否则也不能得到他父皇这种专业人士赏识。
这时时迁单膝跪在高铭面前,告饶道:“衙内,这件事都怪小,是没查清还有另个买家,而买家身份还是个王爷。”
高铭挥手,捏着鼻子道:“这里气味这难闻,你叫等?你给送府里去,太尉府路,你们都认得吧?”说着就要走。
赵楷道:“你不在这里等,不怕骗你吗?不把马给你送去。”
高铭上下打量赵楷,“这次,可记住你,如果你违约,定能把你揪出来!”说完,对自己参随们招手,“走!”
等高衙内行人走,赵楷护卫中有人不屑笑道:“高衙内不愧是高衙内。”
赵楷嘴角勾,如果高衙内是真傻,高俅是个可怜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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