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冒不冒,您放心。”高铭道:“咱们要讨好只有当今圣上,他春秋鼎盛,哪需要支持继位者。”
高俅满意点头,“你拎得请就好。明日给郓王殿下去信赔个不是。”
高俅政务繁忙,只是听说郓王府来人,才抽空过来看看。
现在该交代都交代完,便回去忙自己。
高铭看这天
高铭点头,“也觉得,当时那个条件,直接对他拜服又不太合适,只好走不知者不怪路线。”
“对,你买海东青做什?你不是要去打猎吧?不行不行,你连蹴鞠都踢不明白,骑马打猎简直送死。”高俅脑补串,甚至连儿子坠马都想到,吓得自己够呛。
“是想送给花荣,他之前帮许多次,不能没表示吧,亲兄弟都得明算账,何况朋友,怎着也得礼尚往来。”
高俅认同这个观点,“那现在海东青没,等过几日,你挑匹马送他也好。”
对于送东西这些,高俅是不排斥,毕竟士大夫之间连小妾都送,匹马算得什。
回头看,竟然是高俅。
高俅几步上前,扯着高铭脖领子就给他拽回去。
“爹……勒……”高铭吐着半截舌头告饶。
高俅埋怨道:“你不会骑马,更别提驾驭马匹,马能踢死人,你知不知道?”然后跟每次样,将怒气撒到周围人身上,“你们是瞎子吗?不知阻拦衙内?!”
周围人都很委屈,衙内想做什谁拦得住,他就是上天摘月亮,大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您两匹上等好马。”
“送马人呢?留住吗?”
下人委屈道:“小试着留,但郓王府人不待,小也不敢拦着。”
高铭本以为还得在送马人跟前表演番有眼不识泰山,向郓王殿下告罪戏码,现在看来免。
郓王应该打算让高衙内独自震惊,默默擦汗后怕。
“好好。”
高俅又正色道:“说回郓王,你不可于他交往过密,你和他走得近,就是得罪太子。皇上虽然不待见太子,想要郓王取而代之,但太子小心谨慎,没有任何过错,废太子事遥遥无期。历史上像郓王这样皇子,下场只有上位和死亡两条路。你不要冒险。”
高铭都懂,说白,就是风险和收益。
不靠近郓王,虽然他登基后不受待见,但命大体能保住。
但是支持他,万他不能即位,后果只能是死翘翘。
高铭知道他爹又要迁怒别人,对下人们道:“和你们没关系,这里没你们事,都下去吧。”
在高俅怒容中,大家慌忙都下去。
高俅见儿子毫发无损,这才问起这两匹马来历,“听说郓王府人来,咱们和他并无结交,他怎会送马给你?”
高铭知道隐瞒是隐瞒不,如实把刚才发生事情说。
高俅如释重负,“你处理还算得当。”
可高铭都后怕完,现在马都送来,说别都没用,还不如老老实实赏马。
他来到马厩,见郓王送来两匹马,匹通体雪白,没根杂毛。另匹则浑身黝黑,毛皮黑亮如炭。
黑白配,像阴阳两极,有点禅学味道。
高铭朝其中黑马伸出只手,想要摸摸它额头,但又怕被马踢。
正此时,就听后面突然声大吼:“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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