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有几分无奈,“你怎还记得这些?”
好马甚至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花荣走出门,侧头看,就见匹骏马正由太尉府人牵着,看其体型就知道是匹上等好马。
花荣立刻摇头,“不行,太贵重,不能收下。”
拒绝干脆又利索。
这在高铭预料中,毕竟突然有人送他几百万上千万,他也不会立即收下。
高铭下轿,“你家主人在吗?若在,想见上面。”
“请问您是……”见高铭气质和衣着都不俗,又带好些个随从,晓得肯定是哪个达官显贵,上次他和富安打起来,高铭没下轿子,因此这花荣家仆人不认识高衙内。
“叫高铭。”
虽然没见过高衙内本人,但高衙内大名,他是知道,表情变化莫测番,转身就跑,“主人,不好,高衙内来。”
这仆人消息太滞后,八成还停留在自家主人被下狱那会,高铭直摇头。
色,繁星满天,忽然觉得,老爹也有点不容易。
但高铭自己就容易很多,直接回去洗洗睡。
第二天叫门客代笔写封道歉信给郓王府送去,大概内容就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郓王殿下,两匹马原样送回。
这封信上午送出去,下午仆人就把两匹马牵回来,郓王让他转告衙内,大致意思是,本是买卖公平交易,收你海东青,理应送你好马,不知者不怪。
和高铭预料样,便也没再纠结,这件事算是平安揭过去。
“你别看这马表面上看着不错,却相当乖劣,训不服,也骑不,放在家里也是浪费,不如给你。你们考试不是要考骑射,正好用上。”
花荣还是拒绝,“驯马师很多,衙内不如聘个。”
高铭眉毛拧,装作不满样子,“你非要把话说得那直白吗?”
“直白?”
“把你媳妇弄没,你却救过,还帮丢扇子找回来!欠你人情对不对?不要说不欠!这不是明摆。不喜欢欠别人,本想送你海东青,但是没买到,只能退而求其次送你匹马,你要是嫌弃,真没东西送你。”
很快,花荣就走出来,对高铭来访,他很疑惑道:“你怎来?”
“没事就不能来玩玩吗?”高铭笑道。
“考试临近,没有余力,怕招待不周。”
“开个玩笑,是那种不分轻重缓急人。”高铭打响指,然后指不远处,“这里正好有匹马送你,帮助你应试。”
都说穷文富武,确实不假,虽然读书也要花钱买书买笔墨纸砚,但跟武举需要投入马匹弓箭来说,花费金额就不值提。
郓王送来两匹马养得极好,远远望去,线条流畅优美,马匹更是闪闪发亮,尤其黑色那匹,放在阳光下,高铭每次看它,都得先眯起眼睛,美得耀眼。
这日,高铭叫人牵着马,坐着轿子来到花荣家里。
武举考试日期临近,应试过,转年还要考武进士,花荣紧张准备考试,加上高铭和他本来就分别在太学和国子学读书,科目不同,最近鲜少见面。
和富安敲错门闹出乌龙那次不同,这次高铭特意吩咐参随,“轻点敲。”
于是参随很温柔敲门,敲好会,才有人开门,正是那个紫棠色面皮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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