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摇头,眼神也是拒绝,“你若是在场,总要担心你,反而有影响。”
想来也是,朋友为给自己助威,忍着病痛在场,反而会因为担心影响成绩。
话说到这个份上,高铭只能点头,“那好吧。”
花荣又叮嘱高铭几句,告辞离开。
等花荣走,高俅捋着胡子,眯着眼睛道:“为父看花荣日后必成大器,为父看人向精准。”
高俅瞪眼:“嗯?你医术不精,却惯会推卸责任!”
高铭看不下去,打断他爹,听专业人员怎讲吧,“大夫,以后是不是要减量?”
“……总之,衙内这个情况,药量减少到之前三成即可。”
高铭点头,“这里没什事,你下去吧。”
等大夫下去,花荣见衙内也安康,这里没他什事,便告辞要走。
高铭也懒得解释,本来是平等朋友,但从郓王嘴里说出来,搞得好像他崇拜花荣似,没面子。
花荣将高铭送到卧房,让丫鬟打冷水给他敷鼻子,微微叹气,“每次送你回来,不是受伤喝醉就是流鼻血,不知太尉怎想。”
说曹操曹操到,花荣刚提到高俅,就听丫鬟低声唤道:“太尉。”
花荣回头就见高俅阔步走进来,
儿子有事他从来冲在第线。
高铭回去。
坐到马车里,花荣担心道:“好端端,怎还流上鼻血?你想到原因吗?”
高铭叹气,“没事,就是瞎乱补弄。”
将得到皇帝赐补品事说,
花荣听,暂时松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
高铭笑眯眯问,“那呢?”
“儿日后比他先成大器!”高俅到底还是向着自家孩子。
他在他爹眼中是最好,高铭听,忍不住笑开,周围人见又惊呼,“衙内,您又流鼻血。”,手忙脚乱帮他擦拭,待到晚些时候,才彻底不流。
高铭觉得
高俅这时问他,“听儿意思,你今日武举考试,成绩如何?歩射骑射中几箭。”
不等花荣回答,高铭抢话,“歩射骑射九箭全中!”
高俅满意夸奖道:“花荣,你不愧是将门之后,日后必成大宋名将。”
花荣抱拳作揖,“太尉谬赞。学生还有事,恳请告辞。”又看向高铭,“衙内好生休养吧,明后日考试,也没什好看。”
高铭忙道:“不打紧,还是要看。”
花荣袖手立在旁,给高俅让路,让走到高铭床前。
高铭见他爹,立刻找到“罪魁祸首”,“补药迟得太多,害看花荣考试时候流鼻血,你看看这衣襟上都是。”
高俅当即拿出老套甩锅法,“让他进来!”
这个他是指已经在外面候着大夫,衙内流鼻血,第个问罪就是他。
大夫猫着腰进来,检查高铭后,忍不住道:“小医之前就说过衙内虚不受补,要循序渐进,太尉您非说……”
马车上只有他俩,没有旁人,高铭便吐槽赵楷,“郓王还开玩笑,说是看你骑射看到流鼻血,你以后从燕青嘴里听到可别信。”
他是那种没见过世面人。
花荣愣下后,便嘴角挂着笑意,扭头看向窗外,不发言。
“你笑什?难道你信郓王说?”
花荣摇头笑道:“不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