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对这青面兽还是颇有几分好奇,知道他是被带去前厅,便等会,才悄悄走过去。
大厅周围护卫,谁敢拦衙内,见他来,都装作没看见,他便站在门外听里面谈话。
就听高俅啪声摔什东西,似是叠公文落地声响,“你们十个人去送花石纲,偏偏就你船翻到黄河里。翻也就罢,你竟然不回京城复命,反而逃跑,叫许多人去寻你,你东躲西藏,直不见踪影,现在是官家赦免你,你才给回来!”
杨志失声道:“太尉恕罪,小人失陷花石纲,不敢回京告罪,是小人之过,还请太尉饶小人这次。这是小人收来担东西特来孝敬太尉。”
“你们十个人去之前,特意千叮咛万嘱咐,小心再小心,你可好,不知怎渡黄河,花石纲个没留,全掉进河里!这也就罢!最气是,亏
不过,花荣无所谓,考中武进士就好,反正不像文进士,名次高低直接决定未来。
就算考中武进士,授官之后,也得看战绩,来日方长。
这日,风和日丽,高铭出门去找花荣商量庆祝事,刚到门口,就见个表情点不风和日丽,满脸阴沉,仿若三九寒冬魁梧男子矗立在廊坊门前。
远远就见他脸上块青色胎记,十分显眼,配合他长相和表情,端吓人。
高铭警觉起来,难道这位就是……
自己失血过度,在家休养好几天才出门。
等他能出门时候,花荣外场考试已经全部结束,接下来只看明年春试和殿试策论成绩如何。
不过虽然流鼻血,但滋补也确实补到位,加上和他爹体育运动,高铭感觉身体好多,全身心投入到球场建设中。
慕容彦泽近墨者黑,虽说他之前也不白,但跟高铭相处久,口才又上几个台阶,加上慕容家人脉,忽悠来不少大富豪投资,眼看贩卖功德碑生意越来越好。
两人没压力,快快乐乐过年。
“这汉子是谁?”高铭随手抓过个管事问道。
“回衙内话,这位曾是殿司制使官杨志,如今犯错,回东京咱们太尉府来领罚。”
高铭隐约记得去年确实有这件事,当时他和他爹第次踢球,就是被押送花石纲事打断,时间过得真快,这帮押送花石纲都回来。
杨志直低着头,不知道远处有人看自己,等察觉时候,刚要看时,就被人打断,就见个参随走过来道:“太尉让你进去,随来。”
杨志便跟着那人往另侧走。
时迁那边做正牌军,每日要操练士兵,自有摊子事需要他处理,加上高铭这边暂时没他什事,就先让他熟悉军务。
开春之后,工程速度加快,慕容彦泽和高铭两个国子学学生分身乏术,边面得保证出勤率,因为不出意外,九月份他俩就要从国子学结业,接受朝廷授官,另方面,球赛事忙得昏天暗地。
——
三月,好消息频传,花荣点中武进士,名次在十名,至于为什是这个成绩,只能说后来比试举石科目给他严重拖后腿,实在比不过那些个熊壮有蛮力考生。
再加上些个文转武考生,策论作得极好,而策论又是成绩大头,最后就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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