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害怕父亲泪光点点样子,弄得他亚历山大,“还是有事,您多注意身体。”便开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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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杨志事情耽误会,但总体上还是来得及,他蹬车到花荣处,把人叫出来,笑道:“赶紧走吧,大家已经在崔念奴那里等着。”
花荣有些不情愿,“怎又定在哪里?直说,般酒楼就可以。”
“这可不是个人定,慕容彦泽问过你武学几个朋友,问他们是去会仙楼还是去崔念奴处,他们异口同声说要去崔念奴那里,提议去会仙楼,被他们好顿抗议。只能说民意不可违。”
“刚才事,偶然路过听到些,这杨志真不能启用吗?见他身材魁梧,应该是个武艺高强之人吧。”
“空有武艺有何用?全不知承担责任,十个花石纲九个安全送到,他失花石纲也就算,说不定还能替他求情,谁知道他自顾跑掉。开始还以为他也掉进黄河里,好生担心,后来才知道他是怕承担责任,路跑掉!这种人何堪大用!”
有说,高俅虽然是个*臣,但在杨志这件事上,高俅表现得竟然是副清官面孔。
杨志不是空手来,他逃亡期间,搜罗钱财想孝敬高俅,官复原职,但高俅不受贿,还把他赶出去。
高铭琢磨番,发现这件事,居然真没有切入点能替杨志说情。
你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犯错不知承担,竟然各地逃窜,拒不回京复命,如果不是官家赦免你,你是不是要逃到天涯海角去?!”
杨志这次没吭声,恐怕是说不出什替自己开罪话。
这时就听高俅怒道:“好,本府现在宣告,杨志,虽经赦宥所犯罪名,但难以委用!你出去罢。”
“太尉——”杨志哀求道。
“出去!”
为给花荣庆祝,高铭牵头,找来花荣朋友询问,在哪里聚会比较好,候选地点有几个,结果这帮武学生致认为在崔念奴那里极好,没个例外。
唉,男人啊。
当然,高铭也是男人,他其实也是愿意,大帮子男人喝酒有什意思,怎着也得有几个漂亮小姐姐陪伴吧。
高铭和花荣在崔念奴
于情于理,他做得都不对,畏罪潜逃,搁哪儿都说不过去。
杨志后来替新主人大名府梁中书押送生辰纲也给弄丢,然后他果然又没回去请罪,而是再次选择跑路。
贯如此,确实就是个不负责任人。
高铭便劝高俅,“算,您就别生气,他已经被撵出去,以后也见不着,何必为个再也碰不见人生气。”
高俅长出口气,欣慰看着高铭,“儿长大……知道体谅为父。”
高铭从门缝看到他爹起身,转身去后堂,留在杨志失魂落魄站在原地,良久才将地上文书都捡起来,拎着那担财物,转身朝门口走来。
高铭见状,赶紧踱步离开,等杨志出门,他已经转到回廊拐弯藏起来。
参随们立刻上前,督促杨志赶紧离开,杨志只好垂头丧气出太尉府。
等杨志走,高铭去找他爹,详细问问怎个情况。
他进后堂,就见高俅气鼓鼓坐在圈椅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应该还在咒骂杨志,见高铭,脸色缓和些,“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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