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名师爷走到牢门前,就见个年轻人正把脱掉外袍铺到地上,然后侧卧上去,姿态十分闲适。
见这年轻人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确是殷公子口味。
“死到临头,你还不知害怕。”刑名师爷冷笑声,命人打开牢门,叫旁刀笔小吏记载,“你姓什叫什哪里人士?”
高铭抬眼瞄他眼,没说话。
刑名师爷大声道:“问你话,你姓什叫什哪里人士,不管你是什人,告诉你这里是高唐州,不容你造次。”
殷天赐虽然脸上还火辣辣疼,但想到对方就要自投罗网被他百般折磨,不觉笑出来,“好,现在就送你们进去!现在就走,待走到城门时,正好天亮!”
衙内老都管和时迁都被抓走,剩下太尉府参随们面面相觑,过会,等行人出门,有人小声嘀咕道:“姓殷惨。”
柴皇城不放心高铭,吩咐自家管家多带几个人跟着,必要时向高知府送些银两,不要给这年轻后生吃太多苦。
在高铭配合下,他顺利被关高唐州知府大牢。
鉴于这行人罪行,分开关押,高铭、时迁、老都管各自关在个牢房里。
他图谋不轨在先。柴员外放心,不会反抗,尽管将等送到知府大牢。”
“你太年轻,真是涉世不深。”柴皇城惋惜对高铭道:“你不能去啊。”
“相信大宋律法,也相信高知府,自己惹得祸,不会连累你们庄上,废话不多说,走罢。”说完,就跟大义凛然出门,对参随们道:“去趟知府衙门说理,你们在此不要走动,看好行李。”
他被关起来,反而更有利于闹腾他叔叔。现在打殷天赐,说不定叔叔背地里还要心疼这个小舅子。
高衙内去高唐州知府衙门简直就和回家没两样,听到这话,参随们都松口气。
高铭瞪眼,“叫高铭,东京人士。”
刑名师爷觉得高铭这名字有些耳熟,但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便继续盘问,“你家里是做什,你来高唐州做什?”
“家里?爹是当太尉,来高唐州见叔叔。”
负责记载小吏手里笔吧嗒下掉在地上,愕然看向师爷。
因为在高唐州
殷天赐眼见牢门关闭,隔着牢门对高铭露出邪恶笑容,“你越是反抗越是有趣,等到你遍体鳞伤,早晚哭着跪地求。”
高铭嗤之以鼻,“呸!”
殷天赐也回以声重重哼,拂袖而去。
他以最快速度找到负责刑名师爷,给他看脸上红巴掌印,“给狠狠治那家伙罪!”
鉴于天刚亮,知府老爷刚醒,还没坐堂,做师爷得提前查清案件缘由,才能到时候添油加醋,于是刻不敢耽搁进大牢。
殷天赐瞪向时迁,“来人,他也是要犯之,也抓起来。”
时迁冤枉,“诶,这关什事啊。”刚才还看热闹,这会就被逮,但衙内没吩咐,他也不能反抗,乖乖叫人捆,“轻点轻点。”
殷天赐又瞥向老都管,“还有你!”
老都管就更冤,他自始至终都没说句话,也被捆上,气呼呼看殷天赐,“你且闹吧,看你能闹到什时候。”
殷天赐得意哼笑,“老杂毛!嘴还挺硬!看你能硬到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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