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说完,就被殷天赐打断,“看个屁,告诉你,姓柴,识相你就帮把这帮人捆起来,押回知府大牢,否则别怪没提醒你后果。”
柴皇城年纪把,如此被折辱,怄口气,不停喘息。
但他毕竟要考虑自己身处位置,不能得罪殷天赐,时十分纠结,“那、那就……”
高铭抱着肩膀对柴皇城道:“柴员外不必纠结,将们押送知府大牢便是,就不信这青天白日没有讲理地方。”
柴皇城哎呀叹,对高铭道:“他就是高知府小舅子,你去那里讲理?”
殷天赐咬牙切齿,“把他给抓起来!都愣着做什?!”
柴皇城拄着拐杖,快速移动几步到高铭跟前,护着他道:“都是不好,不该收留此人,公子息怒。”
他觉得自己好歹是前朝皇族子孙,多少能受点优待,不至于没命,而这路过后生,若是落到殷天赐手里,性命不保。
“老东西,赶紧滚开!”可惜殷天赐根本没把柴皇城放在眼里,上去就要推开他。
高铭见他如此张狂,气得挽袖子,“你是不是欠收拾?”
这时候外面候着殷天赐随从和柴家管家听到吵嚷动静,赶紧推门冲进来。
柴家管事见殷天赐捂着脸颊,嚷嚷自己被打,知道大事不好,吓得瘫软在门板上。
殷天赐怒从心中起,瞪着眼睛喊道:“都愣着干什,还不把他拿下!”
此时就听门外有老者声音道:“这是怎?”
个头发花白老员外拄着寿星拐杖走进来,脑袋上缠着绷带,隐约可见点血迹。
这时时迁和站在门边老都管都知道这个闹事少年是谁。
时迁忍不住想笑,知道衙内要做什,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心理,不急不躁。
老都管捂眼睛,衙内又胡闹,算,他管不。
等闹到他叔叔高廉那里,叫他收拾烂摊子吧。
高铭大声道:“那又如何?相信高知府会秉公执法,之所以打他,完全是
这时外面吵嚷,时迁腾地跳进来,“主人!咱们人都被叫醒。”
原来他刚才就看出事情不好,这少年没安好心,知道早晚要闹翻,便回去把老都管和行人都叫醒,此时都赶过来。
殷天赐来庄上吃酒,差役奴仆带二十来人,高铭他们这边也差不多,论人数,几乎持平。
但是,他们毕竟身在柴家庄上,得看柴皇城意思。
柴皇城还是打算将大事化小小事化,“这件事,看来老朽薄面上就……”
他正是这庄子主人柴皇城,今天知府舅子殷天赐又来庄上“做客”,他不敢得罪,自己亲自作陪招待,结果这殷天赐,性格乖张,在酒席上发脾气要好看少年郎陪伴,可这庄子上不是门客武师就是柴家自家人,哪里有美貌少年。
领来几个年纪小小厮,这殷天赐都没看上眼,因此大发雷霆,摔酒杯,飞溅起碎片将柴皇城额头打出血,他只得由人扶下去包扎。
而这殷天赐则自己在院子里四处乱逛找人陪酒,好巧不巧撞上高铭。
此时柴皇城包扎回来,见殷天赐被路过旅人给打,不禁阵眩晕,赶紧对高铭道:“你闯大祸,赶紧陪个不是罢。”
高铭哼笑,朝向殷天赐,“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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