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还不如叫人打他顿,这给人伏低做小,慢刀子杀人实在痛苦。
高铭则打个哈欠,待肩膀不酸,起身去吃饭。
殷天赐嘴巴颤抖,半晌才把眼泪憋回去,他现在要是能回到那天晚上柴皇城庄上,准脚踢晕自己,再扇几个大嘴,惹谁不好,惹这
殷天赐抿抿唇,“挖?”
“当然,没听刚才说,咱们要起种树吗?!”高铭指处空地,“挖吧。”
殷天赐只好咬牙去挖坑,他哪里做过这等活,没会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这地怎这硬?”
高铭躺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看他,“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砍树,后人遭殃,要做栽树人,不要做砍树人,家族呢,就像棵大树,需要各个成员细心呵护,努力浇灌,不能叫大树生害虫,若是有害虫,要及早发现,收拾掉。”
殷天赐知道衙内番话暗示是他这个害虫,不敢多嘴,只吭哧吭哧挖坑。
殷天赐叫打伞丫鬟上前步,给高眼内遮得严实点,并道:“衙内,您可以搬到亭子里,那里不晒。”
“亭子里不透风,觉得在树荫下比较好。”
“那是那是。”殷天赐四下环顾,给高铭找树荫。
结果就听高衙内,“那咱们就种棵树吧。”
殷天赐不明所以,呆呆道:“啊?”
你要朝柴皇城道歉,真诚,不掺假道歉,说你错,并且赔偿被你打坏器物和他额头伤势医药花费。”
跟得罪高铭比,给柴皇城道歉不叫个事,殷天赐口答应,“是,这就去办!”
“不急,等会去办不迟,刚起来,肩膀有些酸痛,你给捶捶再去。”高铭指指自己肩膀。
殷天赐哪敢不从,过来给高铭捶肩。
他家里也算殷实人家,从小到大都被人服侍,哪里伺候过人,但谁让对方是高衙内,只能硬着头皮上,还得边捶边问:“衙内,可好?”
“懂,懂……可这地怎这样硬?”殷天赐细皮嫩肉,没会,掌心就火辣辣疼,再看,竟然起水泡,个个还挺水灵。
等将坑挖好,殷天赐杵着铁锹,带着哭腔对高铭道:“衙内,咱们种树吧!”
在殷天赐挖坑过程中,高铭都睡觉,懒洋洋坐起来,“不种,改天吧,饿,还是去吃饭吧。”
便起身揉揉肩膀,“有点酸,过来,给捶捶。”
殷天赐快崩溃,忍痛走过来,给高铭捶肩膀。
“说种树乘凉,有什问题吗?”高铭斜眼,“不要废话,先挖树坑吧。”
这大夏天栽得什树,况且现在栽树,要多少年后才能纳凉,纯属胡闹。
但是高衙内要胡闹,谁敢说个不字,尤其戴罪之身殷天赐,只有从命份。
殷天赐立即道:“来人,去拿铁锹来。”
很快队下人拿来数把铁锹,高铭起身瞅圈,拿过其中把端详,然后递给殷天赐,“开始吧。”
高铭打哈欠,“凑合吧。”
等舒缓肩膀,高铭才挥手,“去办事吧。”将殷天赐打发。
——
殷天赐度日如年,给高铭端茶倒水捶肩捶腿。
高明在知府衙门后院歇息,躺在太师椅上,让殷天赐给自己扇风,过片刻,他睁开眼睛,瞄向天上太阳,“这太阳晃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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