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铭醒,立刻上前斟茶,“衙内醒,口渴否?这茶刚沏好,您尝尝。”
高铭狐疑道:“你怎在这里?”
殷天赐赔笑,“姐姐和姐夫让来给您当差,服侍您饮食起居。是满心欢喜,能找到向衙内恕罪机会,真是件幸事。”
原来高廉两口子回去商量,确是这灾舅子惹祸,便罚他给高铭做奴仆偿罪。
这个姿态放得相当低,可见高廉夫妇是真怕高铭。
花荣也没具体追问,只是继续道:“若是你觉得气不过,可以帮你。”
“不用不用,心领,个殷天赐,还搞不定他?!跟玩纨绔子弟那套,班门弄斧!”高铭笑道:“花荣,既然你在高唐州,就是说你们家送亲队伍已经到?”
“嗯,暂时住在城外个庄院内,等成婚当日,再进城完婚。”花荣道:“不过,该准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吉日。”
高铭想想,“吉日是后天,那今天和明天,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你送完亲没什事,咱们再去玩。”
花荣笑着点头,“你昨夜就没休息好,赶紧休息罢,不打扰你,回庄上看看,还有没有什纰漏。”说着,便站起身来。
不通,如今被你点,已经明白。”又对妻子道:“你还愣着干什,还不快点给衙内夹菜!难道真等着你那弟弟断送咱们吗?”
高廉夫人欲哭无泪,是谁告诉她,高衙内是个贪恋美色纨绔草包来着?
正因为得到错误消息,她才会误判刚才对高衙内发起挑战,替弟弟讨回丝公道,万万没想到,自己完全不是对手,还得沦落到给晚辈倒酒夹菜。
高铭接过叔叔递过来酒,吃口婶子夹过来菜,鼻音重重哼声。
而高廉夫妇不敢有任何怨言,满脸堆笑看着他,“慢些。”
高铭正好口渴,接过茶水饮口,舒服出口气,朝殷天赐笑道:“那你得用心,在高唐州这年就靠你。”
年?!殷天赐笑容僵硬在脸上,但事已至此,只得提起口气赔笑,“是,衙内尽管差遣。”
高铭哪能待年,不过是吓唬他,“那好,现在就有件事差遣你去做。你带人去柴皇城庄上,把参随接回来。这是其,其二,
高铭起身送他,“那咱们后天婚礼上再见。”
将花荣送到门口,看着他骑马离去,才伸着懒腰往回走。
整个知府衙门前后院都知道高衙内来,小心翼翼伺候着,高铭送完花荣回来,就被请到间清凉房间,点上安神香,帮他入眠。
高铭确实累,昨晚靠股怒气才不觉得困乏,如今吃饱喝足,倒头就睡。
觉醒来,已是下午,伸着懒腰坐起来,睡眼朦胧看周围,刚想唤丫鬟进来倒水,猛地就见殷天赐低着头站在门边。
坐会,高廉夫人借口身体不舒服先行告退,又坐片刻,高廉也借口还有公务离开,桌上就剩高铭和花荣。
花荣笑道:“看他们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公务,而是不敢直面你。”
高铭哼笑道:“本来就是,这边占理!”
“对,殷天赐怎得罪你?”
高铭就尴尬,无法说出他被殷天赐调戏事,便含糊道:“在柴皇城庄子上遇到,他对太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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