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之前肯定回去,看兵部那边有什委任,接到委派,便去赴任。”
这嬷嬷是花家人,自然知道公子平时温和,可旦发起火来,就是阎王都不怕。
她当即大气不敢喘,低头道:“老身知道。”
花荣又瞥她眼,才拔步离开,去张罗酒席。
等花荣叫人搬桌子回来,就见高铭靠着根柱子,抱着肩膀看台上唱戏,全神贯注,眼睛亮晶晶,像个孩童般片天真。
这时高铭发现花荣,朝他招手,“这边这边,你总算回来,占着这块地好会。”
花荣才走出摆放酒席院子,还没等叫人,就被人低声道:“公子,您借步说话。”
花荣见是花芷陪嫁嬷嬷,便跟着她到僻静处,“有什事吗?”
这婆子见四下无人,担心道:“公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高衙内惯常喜欢别人老婆,您也不是不知道,您领他见小姐,还让他赠送贵重物品,实在不智。”
花荣没想到别人居然是这看高铭行为,不禁皱紧眉头,“你胡说什!”
“不是老身胡说,难道您忘林娘子那事?”
高铭又叮嘱几句于鸿要好好待花芷,就跟小两口告别,和花荣起出门去吃饭。
花荣出门就对高铭道:“你给她这多钱,她哪里会管,定乱花。”
“谁天生也不会理财管钱,她手头得有钱才能学会管钱。你呀,就别管。看他俩挺高兴。”高铭跟着花荣漫步廊下。
花荣看起来很有压力,“你也太破费。”
高铭安慰道:“这不算什,最近有赚钱营生,给你妹妹份子钱不过是毛毛雨。”
花荣笑道:“你是贵客,想坐哪儿坐哪儿,何须占座。”
“自己占地儿,吃起饭来才更香甜,你没听过吗?”高铭信口胡说。
花荣知道他贯如此,什东西张口就来,笑笑没当回事,命人将桌子摆好,放菜肴酒食,他和高铭坐下吃东西。
吃得有几分饱,花荣对高铭道:“今天就没咱们什事,们会在城内转转,过几日便回家去。”
“那你什时候回东京?”
高铭亲口跟他说过,他只是从小没母亲,喜欢林娘子身上那种成熟感觉而已,而且他知道错,也放过林娘子。
最重要是,自打高铭知道错,也真改正。
这年多来,花荣就没见过高铭做过什欺男霸女事情。
他是真心想改,而且已经改。
花荣心头窜上来股火,看向那婆子,微咬牙关,“他断不会做那等猪狗不如行径,他是朋友,不许猜忌他!看在你是芷儿嬷嬷份上,这次就揭过,再有次叫听到闲言碎语,可不管你是谁!”
花荣没说话,他心里明白,高铭就是看在他面上,才会给妹妹那多礼金。
“摆阔是纨绔子弟基本素养。”高铭以玩笑口气道:“摆阔舒服,你就别纠结,走走,去吃饭。”
他既然和花荣做朋友,就不差给他妹妹随份子那点钱。
于家娶亲,做三日流水席,这会,席上满满登登人,高铭转圈,竟然没发现能坐进去位置。
花荣叫他等在原地,他去叫人另摆桌,正好这时候有戏班子唱堂会,高铭就找个地方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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