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赐赶紧夹着尾巴下去。
花荣在高唐州这几日也知道殷天赐是个什样人,风评比当年高衙内还差。
只能说是山更比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霸王般殷天赐碰到高衙内,也只有挨收拾份。
花荣劝高铭道:“先吃饭吧,听说你昨晚上就被关进来,想必也饿。”
高铭只闹腾他叔叔和殷天赐,绝对不会迁怒旁人,见花荣开口,面子是必须给,想想,“也对,先吃饭吧,而且这身上股牢里霉味,难闻。”
有太尉和高衙内面子,这花荣日后也必有发展,高廉不敢小看。
殷天赐听叔叔话,松口气,这人妹妹嫁到高唐州军将家里,可见家世并不十分得。
刚才衙内见他就走,还以为他是哪个王爷或者太师儿孙,他惹个高衙内已经吃不兜着走,再来个皇亲贵胄,他怕不是得就地埋。幸好只是个寻常出身朋友。
这口气还没松完,高衙内就又发难。
高铭斜眼看叔叔,“您什意思,花荣要是不帮着你劝,就给他妹夫家难做是不是?”
高铭和花荣并肩往大牢外面走,“你怎知道在牢里?还寻思过两天再去找你,没想到就有人替把你找到。”
“个姓时正牌军找到,说你在高唐州大牢里不出去,叫来试着劝劝你。究竟发生什事,知府不是你叔叔。”
“闹点误会,跟他们闹着玩呢。”
这时牢门前站着老都管和时迁看到花荣把自家衙内带出来,都往这边走几步迎上来。
老都管上下看高铭,脸担心,“衙内,您总算出来,饿吧?饭要吃,衣裳也要换,有没有哪里痒,被叮咬没?”
“对嘛,吃饭要紧!”高廉赶紧吩咐下去,“去给衙内和花公子准备酒菜,另备热水,伺候衙内沐浴更衣!”
高廉这早晨,因为侄子突然而至,闹到现
高廉冤枉死,“叔叔哪有这等意思,你怎处处往坏想。”
高铭听,扭头就要往牢里回,“行,往坏处想你,有罪,你再把关起来罢。”
高廉吓得赶紧拦住他,“好歹先吃些东西,之后再怎样都行!”
殷天赐在旁见,也想上前跟着拦,还没碰到高铭,就被高铭脚蹬开。
他姐夫见,反骂他,“衙内不待见你不知道吗?还偏上来讨打,赶紧滚!”
高铭知道他是番好意,但唠叨真叫人受不,便对时迁道:“和花荣自有去住,你带着老都管在城内转转吧,买点土特产咱们带回东京。”
“这!”老都管不愿意走,被时迁推着往外,“您就走吧,衙内吩咐买东西,咱们就去买。”好说歹说把老都管带走。
才送走老都管和时迁,高廉和殷天赐又追出来。
殷天赐不敢上前,高廉先走上来,“侄儿,不管怎样,先换件衣裳吃顿饭,再和你朋友去不迟。”然后对花荣道:“你妹妹嫁那人,本府知道,乃是麾下猛将于直儿子,本府见过他,表人才,你真有个好妹夫。”
高廉已经从老都管那里知道,花荣是高铭最好朋友,据说有救命交情,就连太尉都很欣赏他,而且高铭又是来参加花荣妹妹婚礼,所以如今在高唐州,也就这位朋友说话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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