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同意这个做法,“少惹祸多读书,很好很好。”但是说着,将殷天赐揪到旁,冷声警告道:“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但都不能强人所难,叫知道你再欺男霸男,有你受,你掂量点。”
殷天赐上次出手遇到高衙内,哪还敢再乱来,苦着脸道:“真不敢!”
高铭摸着殷天赐狗头道:“知道便好。”
此时随从们都整装完毕,箱子也都装载好,花荣也骑马到门前,高铭便作别叔叔家,登上马车。
探头出车窗,再次跟叔叔家挥手作别,“那走,等有空再来。”
高铭笑眯眯看着他们,微笑道:“就是随口说说,东京还有事等办,高唐州随好,但就不待。”
三人大大松口气,高廉夫妇不敢再卖力表演,就怕高衙内假戏真做,当真继续留下来。
但还没等三人高兴,就听高衙内又道:“但是看殷天赐也无所事事,不如跟去东京游玩。而且这几日,被他服侍惯,冷不丁缺个人,就怕不适应。”
三人心里咯噔下,在高唐州使唤就算,带到东京去,还不得折磨死殷天赐。
高廉夫人强行挤出笑容,看向弟弟,“衙内要带你去东京呢,如何?你愿意去吗?”又看向在丈夫,“相公,衙内要带天赐走,可好?”
起程当日,高廉夫妇和殷天赐相送,三人内心都高兴,高衙内终于走,但是脸上都表现得很舍不得。
高廉依依不舍道:“不知贤侄,何时才能再到高唐州见叔叔,上次别都三五年不见,不知下次什时候能相见?”
心里则想,三五年内千万不要再见,累,折腾不起。
高廉夫人表现得更夸张,用帕子拭着眼角,“与你叔叔会时常挂念你,要随时来玩。”
殷天赐对高铭是又敬又怕,这会心里竟然喜忧参半,“衙内,这次实在匆忙,您下次来,定好好款待。”
高廉亦挥手,“贤侄路顺风。”
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侄子回去就被官家授予位高权重
殷天赐就差拽着姐夫衣袖喊救命。
高廉终于撑不住,看着侄子,憋出句实话,“贤侄,你就饶他吧,别再吓他,你看他都被你吓成什样。”
高铭这才挑挑眉,“既然不想来东京玩,那就算,在高唐州老实点。”
殷天赐不停点头保证,“老实老实,其实姐夫和姐姐已经给安排书院,过段日子就要去外地读书。”
高廉夫妇经过合计,觉得前几日高衙内说得对,小舅子总是惯着,早晚出事,趁着年纪小,送出去读书比较好,但也不能送到国子监,毕竟东京有高衙内,去完全是送死,便联系家济州书院,过几日就送过去。
虽然他因为衙内吃很多苦头,但是衙内也教他许多道理,尤其是柴皇城和柴家涉及到官家大计划,要没有衙内提醒,他怕是要酿成大祸。
高铭见他们三个这般表现,当即笑道:“你们如此舍不得,反正也不急,那就不走,再待十天半个月。”
此言出,空气中弥散着令人窒息沉默。
高廉夫妇和殷天赐笑容都凝固在脸上,继续笑也不是,哭着也不是。
殷天赐脑海里又浮现出被过往“虐待”种种,马上反悔,衙内还是回东京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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