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都监骑着马和马洪并排前行,“不过是个毛都长齐臭小子,还摆上知府架子。”
马洪身体随着马步伐轻轻晃动,哼道:“不给他个下马威,还不知道自己什斤两。”
邱团练得意道:“看他样子,已经服软,刚才吓得连句硬话都没说,昨天跟都监发脾气架势哪里去?到底是个小孩,吓唬下,就不知所措,连时迁军职也解除,退让许多,呵呵,若是他强硬到底,还佩服他几分,结果,如此不惊吓唬。”
“只是个东京纨绔子弟,仗着自己老子是太尉,耀武扬威,就是个外强中干草包!”马洪给高铭下判断。
其他两人听,连声称是,行人高高兴兴骑马回府去。
其他几个将领都纷纷点头,“是这个道理!文无第,武无第二,旦过招,就要分出个胜负。”
高铭笑着颔首,“大家说得好,那,大家还有别什事吗?本府今日审案,腰酸背痛,若是没有,都回去吧。”
马洪直白问道:“那伤时牙将事,大人不怪罪吗?”
高铭笑容灿烂道:“都是正常比试,怎会怪罪呢?而且是时牙将技不如人,本府现在便解他职。”
马洪几分得意道:“大人真是公正不阿。”
已经看穿,这些人不过是些莽汉,只是听马洪命令罢。
军中,处处服从上级,惟上级马首是瞻,而这个上级,就是统制马洪。
高铭不慌不忙看向马洪,“马统制,今日带着这许多将领前来本府这里,不知有什事?那孙二娘等人已经被擒获,不劳各位。”
高铭也提醒他们,你们闹腾个屁,要你们出力时候不露面,本身就是渎职,都记着呢。
马洪亦笑,“是这样,今日校场比武,牙将时迁不敌邱团练,跌下马,因为知道那时迁是大人您心腹人,怕伤他,您怪罪,所以大家便齐来请罪。”
——
高铭等马洪等人走之后,立刻叫人把时迁抬进来,就见他身擦伤,左臂上有个伤口血淋淋。
高铭叫大夫给时迁看过,确没伤到筋骨,但伤势也不轻,只差点便要伤筋断骨。
高铭不禁发问:“到底怎回事?”
“今日进校场,就见锣鼓震天,统制说要演武,给套沉重铠甲,和匹烈马,当时周围都是附和他人,而且演武本就是武将
高铭微笑,“若是没事,大家便回去吧。”
马洪和其他人纷纷作揖,“末将告辞!”说罢,连看高铭都不看眼,转身都走。
等人走,气得高铭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飞溅。
——
出知府衙门,马洪等人骑着马往自家府邸回。
而邱团练则跨出步,单膝跪地抱拳道:“都是卑职错,今日演武,在校场内比试,谁知和时牙将斗个回合,个不当,他便落到马下。请大人降罪!”
这时苗都监又跳出来,道:“武人比试,死伤都有,大人不会怪罪吧?”
高铭深吸口气,带着笑容,挨个扫过他们面孔。
行!你们特给等着!不收拾你们,跟你们姓!
高铭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弹弹,轻描淡写道:“苗都监说得对,武人比试,有死伤很正常,大家都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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