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随着他走到知府衙门后院,到客厅坐下。
高铭叫人给花荣沏热茶,有些使小性子说道:“还以为你这次也不能来呢。上次给你写信,让你过来,你都推辞说来不。”
“你让来玩,抽不开身。”花荣道:“那边山峦颇多,各个山头都有打家劫舍,抓也不抓
——
这日,高铭正在后堂看卷宗,就听仆人跑进来,兴冲冲道:“大人,聂都头回来,还带个年少将军。”
高铭听,忙起身往外走,仆人则在后面给他拿外袍,“大人,衣裳,别着凉。”
高铭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出去,在衙门口,正看到在下马花荣。
两人足有小半年没见,上次别离时,个是还没赴任武进士,个是东京纨绔子弟高衙内,如今,个变成清风寨知寨,更加英武,个成孟州知府,更加文气。
从东京到高唐州再到如今孟州,衙内什时候败过?
他担心是多余。
又养几日,时迁伤口好些,就由马车拉着,回东京去。
他离开,军中人都看在眼里,喜不自胜。
跟知府斗争取得初步胜利。
职责,不能推辞,只能骑马对战那个邱团练,邱团练跟说,互相射箭,先射他箭,他来躲,他若是躲开,就反过来射箭。”时迁忍着疼痛道:“射他那箭,他躲轻松,轮到他来射,就躲不开,胳膊中箭,掉下马,幸好致使温芮过来替拦下马,否则肯定被踩到筋骨寸断。”
高铭越听越气,但现在发火也没什用处,尽量控制自己情绪,“你先拿着信回东京去,在太尉府里做个虞侯,辅助爹搜集情报。”
时迁半坐起来,“衙内,不走!”
“你得走,你输比武,已经跟他们说将你解除军职,所以你留在孟州不合适。回到东京,那里人情世故复杂,更需要你。”
时迁直摇头,“可是留您个人在孟州,面对这群莽汉,如何使得?!”
花荣见高铭就笑,这路风尘仆仆都被见到好朋友喜悦冲散。
他下马,上下打量高铭,笑道:“变样,有书生气。”
“什书生气。”高铭笑道:“是卷宗气还差不多,整天睁眼闭眼都是案卷案卷,不说,赶紧进来罢。”
聂亮办完差,高铭夸他两句,给他放假,让他回家休息。
高铭则带着花荣,往知府衙门后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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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高铭叫来聂亮,将封写好信递给他,“这封信送往青州清风寨,你要亲手交给知寨花荣。多带几个人,这个差事你好好办。”
聂亮接过信,好好放起来,“小即刻动身,大人放心,定平安送到。”
等聂亮走,高铭双手扶着桌子,目光看向窗外。
花荣,赶紧过来帮!
“你必须得走,你是心腹,你比武输离职,以后这才能成为规矩。”
时迁见高铭态度坚定,只能应允,痛心道:“大人,这群人是打算和你争到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斗到底,谁先服软,谁是孙子!”高铭眉目舒展笑道。
这群老杂毛,还治不你们。
时迁见状,忍不住笑道:“小就知道您定能摆平他们,就没您办不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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