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激动得声音颤抖,“你们谁是花荣?”
花荣猛地听到高铭
突然高铭灵光闪,蹭地坐起来,在屋内几个抽屉来回翻找,终于找到把磨石,便将压衣刀取出来,滴上水开磨。
王屹眼睛不好,听着唰唰磨刀声,担心道:“你磨刀干什?跟你说不会上吊,你不用磨刀替割绳子。”
“不是割你,要割仇人!”高铭装作咬牙切齿道:“昨天听说仇人也在山寨上,要去找他。”
王屹之前是个小买卖人,就不是好勇斗狠材料,吃惊道:“你这后生瞅着文文静静,怎还敢提刀杀人呢。山寨禁止私下斗殴,私刑复仇更是不可以。你刚劝完不要轻生,你怎就往火坑里撞?!”王屹苦口婆心劝又劝。
但根本说不动高铭,只能听着高铭磨完刀出去,他不停叹气,好好个人竟然找死。
当天晚上做梦,梦里都是花荣。
第二天起来,发现又是梦,不禁怅然若失。
他终于体会到什叫做煎熬,好朋友就在同个山寨内,却不能碰面。
花荣这会肯定也在找他,没有见到他,不知道花荣是不是也这难受。
于是刚坐起来高铭,痛苦又重新躺下,抱着被子来回打滚。
“昨天刚上山,能箭射下天上飞大雁,听说做过军官,叫花荣。”
花荣两个字,直击他心脏,手中毛笔几乎攥不住。
花荣来,花荣怎会来?
他是来找自己!
高铭顿时觉得周围都安静,仿佛只有他个人存在,心跳如擂鼓。
高铭揣着压衣刀,没往抄事房去,而是路打听新来头领花荣在哪里。
被问到喽啰也奇怪,“你问花头领干什?”
“是这样,是抄事房孙小五,昨天花荣找人告诉,说他要在山寨内教习弓箭,叫给他写份学生名单。”高铭撒谎,合情合理,没人怀疑,都路给他指路。
到聚义厅前,高铭听到里面有人谈笑,便悄悄站在外面等着,不多时,就见几个人走出来,其中就有花荣。
他脸色很不好,甚至连强颜欢笑都懒得装,眉头皱着,嘴角平直,心事重重。
旁边眼睛覆着药膏王屹,从缝隙中看到高铭痛苦折腾,不解道:“你还劝不要轻生,你这是在做什,看你也是副要活不下去样子。”
王屹在这里干几年抄写,多少也分到点钱,昨天听高铭话,找山寨里郎中要副医治眼睛方子。
“谁说活不下去?!好着呢!”。
花荣来找他,就是满梁山人都想轻生自尽,也不包括他。
他现在对生活有十万分热情。
“孙抄写,孙抄写!”不知过多久,他听到周围有人喊他,他强作镇定道:“……既然是新来头领,可惹不起,你将人领走吧。”
等喽啰把人领走,高铭对剩下人道:“去解个手。”追着前面人跟上去,但走段路,他咬牙,又折回来。
现在去见花荣话,太刻意,弄不好会,bao露身份。
他必须要在合情合理情况下见到花荣,还得见面就得把他现在身份点明,不能让花荣在称呼上露馅。
他都不知道怎把步子挪回登记处,整天思绪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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