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盯着他看会,“你要说话算数。”转身出门。
这才几天啊,他就快受不这种日子,等到梁山招安不知还得多久,他想想就觉得要疯。
到登记院子,决定今天效率高点,把最后五十人给登记完。
正面无表情盘问对方姓什叫什,突然打外面进来两个小喽啰,上下打量正在登记这个人,道:“你还行,跟们走。”
高铭就不满,“他还没登记完,等问完最后个问题,你们再领他走吧。”
他做梦,梦里是繁华东京,他和慕容彦泽去参加花荣婚礼,群人热热闹闹,别提多高兴。
等他醒来,睁开眼睛看到是单薄粗布被褥,他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后,是无尽失落。
他垂头丧气坐起来,对方床铺空着,他心想,王屹听劝,去找人请大夫吧。
这时,他余光看到地上道细长影子,循着影子往上看,就看到悬在屋梁上,脸色铁青王屹。
高铭下子寒毛都竖起来,忙将王屹脚下椅子扶正,正巧桌子上有个拆信件用压衣刀,踩到椅子上用刀使劲割绳子,好在刀快,没几下绳子就断。
高铭没法反驳,以现在梁山确实入不得官府眼,不成为心腹之患,官府是不会动招安念头。
“梁山招贤纳士,用不多久就壮大。”高铭道:“总之,别哭,好好睡觉吧,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咱们还得继续生活。”
王屹呜咽道:“眼睛不好,没用,他们也不会留着吃干饭,也不可能放下山,怕泄露梁山布局……”
高铭无奈道:“所以你要治眼睛啊,睡吧,坚持住,希望会有。”
王屹没再说话,发个身,将脸上手巾拿下来,攥在手里。
“孙抄写,时间紧迫,你有所不知,山上来个脾气好大新头领,直言要年纪不大白白瘦瘦喽啰伺候,不要那些个五大三粗,咱们这山上哪有那些细皮嫩肉,看这人还行,就叫领走吧。”
抄事房好歹是读书人,来领人不敢顶撞高铭,如此好言好语说道。
高铭心想,这什要求啊,难道这新来头领是断袖?但他记忆里不记得有号这口好汉,奇怪问道:“这新头领叫什?”
王屹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哎呦声。
高铭见他没死,恨不得给他俩大耳刮子,将压衣刀往地上扔,“你这是干什?”
王屹躺在地上,含泪道:“这样日子,不想再过,想回家。”
“你死还回个鬼家!你浑家儿子说不定都还等你,你可好,竟然想半夜悄悄吊死!你死在这里,你浑家要为你守寡辈子,你怎好意思?!那多人盼着你回去,你还有口气就不该放弃,爬也爬回去!”
王屹垂着头,呆坐在地上,许久似乎是想通,“……等眼睛再好些……就去抄事房帮你……”
高铭跟王屹说席话,心里也不舒服起来。
他何尝不想他爹呢,这分别,也不知道什时候再能见到他。自己这失踪,他定很揪心吧,唉……
还有花荣,他现在还在青州吗?他要是知道他失踪,定会担心。
也不知道究竟哪天才能下山,再和他们团聚。
想着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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