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当下认真盯着花荣侧脸看起来,心里不由得感慨,小伙子你长这好看,幸亏功夫高,否则话,定会遇到很多麻烦。
看花荣耳朵,难免会注意到他眼睛,两人不可避免视线相对。
高铭忽而觉得怪怪,气氛好像有点尴尬,“说,咱们俩大半夜观察对方耳朵,就为以后认尸,是不是有点不吉利啊?”
花荣也觉得哪里不对,“确实。”
不过,好像尴尬点又不是在不吉利上……算,不要想,高铭道:“别说别吧,就说说怎蹭王英车坐吧。”换话题,继续和花荣聊天。
“父亲前线阵亡,朝廷册封祖母做县君,人人见她都要称句老太君,凭这些家底还不至于因为孙子做强盗就受牵连,顶多颜面上难看。至于妹妹那里,于鸿应该也不至于因为关系就为难她,顶多也是脸上无光。”
本人做强盗,牵连家人,但官府般抓父母兄弟,祖父母本来就差层,花荣祖母又是朝廷册封县君,家底丰厚,除脸上难看点,日子肯定过得去,但社交就不要想,在家宅着吧。
相比之下,还是高铭老爹高俅惨,至少花荣家人知道他活着,但是高俅却以为儿子死。
他俩初来乍到,不清楚梁山情况,送不出消息。
高铭脑袋枕着自己交叠起来胳膊,叹气:“看来只能争取好好活着,等哪天下山,大大吓爹跳。”沉默会,高铭觉得好不容易跟花荣重逢,不该说这些沉重话,“说点别吧。对,你怎知道没死啊?慕容彦达可都信。”
追求,也就对他们这些苦渔民和刘唐那种江漂居无定所人有吸引力。
像花荣这种出身将门,做过军官人来说,还缺这点享受?
就是宋江都不稀罕。
宋江也知道,所以他物色到人才,想叫人家上山,只能用陷害招,因为白道不接受你,就只能往梁山跑。
当夜,两人躺在起聊天,虽然有点挤,但不妨碍欢快心情。
两人越聊越精神,直到快天亮,两人
“那尸体耳朵和手看就不是你。”花荣就像说太阳东升西落样自然。
高铭想起花荣那种看眼就能记住他扇坠样式能耐,当初还在心里调侃是武将特殊技能,没想到竟然派到大用场。
“你确厉害。”高铭觉得他爹恐怕能认得出,应该会采信慕容彦达从袖中掏出契约书这个证据,相信他死。
花荣笑看他,“要是咱俩调过来,你能认出来吗?”
说实话,高铭不像花荣有这样能耐,又不是仵作,恐怕做不到,“那得让先记住你耳朵和手长成什样儿。”
“慕容彦达把别人错认成,定会对外公布死讯,消息传到东京,不知爹得难过成什样子。”就冲他爹疼儿子那劲儿,知道他死,不知得哭成什样。
“……”谈到家人,花荣沉默良久才道:“他们不知道真相,肯定会替咱们难过。”
高俅那边是觉得儿子死,承受丧子锥心之痛。
花荣家人,则要承担别人流言蜚语,世家将种之后跑去当强盗,实在太有出息,列祖列宗能气活。
高铭担心花荣家人,“不会有人找你家人麻烦吧?当强盗会牵连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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