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哼笑道:“你怎不问问是谁先动手?而且殷天赐伤得也很重!”
正说着下人来报,说殷公子来,高铭就叫人进来。
朱冲就见个少年走进来,边眼睛能看出来肿着,淤血散,勉强能睁开,从条缝隙里看人。
除这个外,脸上也是青块紫块甚至可以说是青上加紫,紫上加青,这是被反复殴打反复康复才会有伤势。
高铭对殷天赐道:“这位是朱老爷,他是替江颜来问你罪。”
“嗯,还来得及问是他什人?”
花荣道:“不会就是江颜?”
“江颜是谁?”高铭就那天听殷天赐说过那次,之后他就没再关心过殷天赐交友情况。
他每天见人,成百上千,谁有空记殷天赐对家是谁啊。
可花荣不样,他教殷天赐功夫时候,每天都要听殷天赐咒骂江颜几百遍,所以对这名字里颜字分外有印象。
封府,那今日轮到你亲戚伤人,你是否也会秉公处理?”
高铭当然不会包庇殷天赐,爽快道:“这就把殷天赐带来,叫他当面和你对峙,如果他没理,也不会包庇他,但如果他被冤枉,也不会善罢甘休!”
高铭高声叫来下人,叫他们立即出门去把殷天赐叫来。
然后他饭也不吃,陪着朱冲上门等殷天赐那厮来,期间忍受朱冲阴阳怪气指责,“呵,外面居然还有居心叵测人污蔑们朱家气焰嚣张,哼,他们却不知道们在某些人前也只有挨欺负份儿。”
高铭寻思着,这颜儿对朱冲可能真跟眼珠似重要,否则不至于亲自登门问罪,副家长出头强势态度。
殷天赐听就火,“还没找他呢,他竟然恶人先告状?!”不等朱冲说话就道:“你先听讲!”口气把他和江颜过节都说,末满腹怨气道:“他打多少次,就打赢他回,他就受不?”
高铭对殷天赐道:“别跟他废话,赶紧给他看看你身上伤。”
殷天赐就解开衣裳,指着满身淤青道:“你自己看。”
高铭得理不饶人,对朱冲道:“你瞧瞧,看看这块青紫有碗口大,
“就是打殷天赐那个人。”
高铭怔,“你等会。”然后转身回屋内,质问朱冲,“你所谓颜儿是不是叫江颜?”
“是啊,原来你知道?”
原来是江颜那厮!高铭气笑,马上态度转,抢回主场地位,“原来是这厮!还想找他算账呢!欺负们殷天赐算怎回事?谁不是爹生娘养,殷天赐父母把他送到东京来读书,是给你们江颜打来练手吗?”
朱冲杵着拐杖站起来,怒道:“们颜儿胳膊读被他打得骨裂,嘴角这里则有道口子,都快破相!”
正想着,就见花荣在门口闪过,天气热,客厅们没关,高铭抬头就见花荣站在门口瞅他。
高铭就起身走出去,“你先吃吧,来客人,再等会。”
“什事?非得立即解决?”花荣担心道:“你最近忙官家事,吃饭不准时,饥顿饱顿,别把胃饿坏,身体要紧。”
高铭也不想叫花荣担心,便如实道:“是朱家老爷子,殷天赐把他家颜儿给打,派人去叫殷天赐过来对峙。”
“他家颜儿?”花荣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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