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郓王闲得没事才会管朱家和高家人打架斗殴这点小事,高铭年纪轻,可能在外人眼里是年轻不懂事,但朱冲把年纪
高俅只是听说朱冲来府里,好奇来看看,发现朱冲只是想告状,而且不涉及儿子,仅仅和殷天赐有关,他就没兴趣,对儿子道:“那就你来吧。”对朱冲道:“相信儿能处理好。他态度就是态度。”说完竟然就走。
在门口看到花荣,便问:“等铭儿起吃饭?”
见花荣点头,他也微微颔首,然后就背着走去忙自己。
高铭便对朱冲冷脸道:“你说,殷天赐这身伤,得花多少汤药费?”
朱冲见高衙内要勒索,吃惊道:“难不成你还想叫们赔钱给你?”
“你们别太过分!”
高铭冷笑,“凭本事打架,自负盈亏。”
朱冲气得说不上话,真是这高俅就是市井泼皮出身,养个儿子也浑身痞气,这尖酸刻薄样子哪有点读书人涵养。
朱冲知道自己不占理后,拿出老人家架势,道:“你这个年轻人不能这说话,轮岁数,不光比你,甚至比你父亲都要大上许多。”
来,来,道德绑架来,高铭岂能饶他,“所以你就更不能为老不尊!”
诶呀,还有这块,马上就要出血,这下手忒狠吧?”
殷天赐心道,呃,这块其实是花荣打。
但无所谓,都算到江颜头上,“你叫江颜过来,对比下身上伤势,如果他比多,就给他跪下叫爷爷,否则他管叫爷爷怎样?”
朱冲心里有点虚,但嘴上不承认,“谁知道你脸上伤势是不是江颜打?”
高铭脱口而出,“要点脸吧,殷天赐在医馆就诊,去问问大夫就知道。而且他俩打架又不是在天上打,去问问胡同里周围住户,肯定有目击者。”
高铭不加掩饰道:“之前没想过,但你闹上门来,反倒提醒,你说能就这算?”
“还有天理吗?!”朱冲被高铭难缠打败,“殷天赐挨打,们颜儿也伤得不轻,凭什赔钱给你们?!”
“要天理是吧?咱们找人评理去!”高铭揪住朱冲手腕,指着外面道:“去找蔡太师,蔡太师不评,就找郓王,郓王不睬,就找官家!不信这天下没有主持公道地方。”
殷天赐听,找太师,找郓王,还要见官家?他害怕同时竟然有点小期待。
朱冲把甩开高铭,“你不要胡闹!”
“竖子无礼!”朱冲气骂道。
“谁无礼?”
“太尉。”殷天赐见是高俅走进来,忙将衣裳系好,垂首站到旁。
朱冲便对高铭道:“跟你说不着,你这小儿不懂事!”然后对高俅道:“太尉,你来得正好,你明事理,只与你说。”
高铭对他爹道:“您别管,这里就交给吧,跟殷天赐有关,小辈事,您就别管。”
朱冲退步,“那也是互殴。并不能说明谁对谁错。”
殷天赐怒:“你!”
高铭哼笑道:“殷天赐,你听到没?祝老爷子都这说,那下次见到江颜你就不用客气,打输算倒霉,打赢算互殴。”
殷天赐重重点头,“知道,明天就找他互殴去。”
朱冲可不愿意,他颜儿岂能再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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