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过这个坎儿,以后还是条好汉。
高铭心道,呦呵,这是来行贿啊,挺识时务。
答应还是不答应,主动权都在高铭,只要他愿意替朱勔辩解两句,加上朱勔在官家那里之前积攒下脸面,说不定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但如果高铭给他说几句刻薄话,官家会怎对他可就不好说。
朱勔见高铭以沉默应对,便进步赔笑,“府内略备薄酒,不知高大人肯否赏脸前去?”
高铭见朱勔就够倒胃口,还去他家跟他面对面吃饭,还是算吧。
这个人自然就是朱勔。
这几天来,大家紧绷神经终于有机会放松,整座城市都沉浸在欢乐喜庆氛围内。
高铭幸好在梁山锻炼酒量,才能流转在个又个酒席上,甚至还抽空写奏折,除跟官家描述杭州保卫战辛苦外,就是告状,先告朱勔再告赵霆,个都不放过。
砰砰砰,有人敲门,高铭放下手里笔,“进来。”
就见时迁领着两个人走进来,正是朱勔兄弟。
百姓震惊,有这样神威,竟然还有这样容貌?
“看到吗?那个叫花荣将军,简直比画上走出来还好看。”
“不是吧?真人是这个人吗?这不就是天神下凡。”
“叫看看,叫看看。”抱孩子妇人也往前排挤,就见骑在高头大马上银甲将军,正好从她面前走过,虽然只是个侧面,但也足够看出其玉树临风惊世之容,不由得心驰神往叹气,“不知道到时候会娶哪个女人呀。”
不知是不是高铭错觉,围观百姓好像越来越多,拖家带口就跟看明星似,有甚至叠起罗汉围观。
正要拒绝,门口闪进来个随从,对高铭附耳低声道:“花将军想见您,让小来问你有没有空。”
高铭心里咯噔下,那必须没有空。
花荣想见自己,肯定是为朝自己讨债,他现在想只当个“老赖”。
“跟他说,要去朱家赴宴,有什事等回来再说。”说完,高铭起身对朱勔道:“那咱们就走吧。”
朱勔喜出望外,没想到高铭会答应
朱勔边脸还包扎着绷带,许多人还以为他只是脸受伤,不晓得他少只耳朵。
朱勔十分客气唱喏作揖,“高大人在上,先受与舍弟拜。”
这是私下场合,高铭不用表现出自己谦和样子,很自然受用朱勔和朱勖拜礼,“有什事吗?”
朱勔堆笑道:“高大人,你明人不说暗话,今夜来,实乃有事相求,不为别,只希望高大人手下留情,放们朱家条活路。们都晓得大人厉害,所以给官家奏折中能否网开面?们愿意奉上些心意,不成敬意。”
害怕高铭给官家告他们状,低三下气来求情。
主要目标焦点就是花荣。
高铭仰头轻轻叹气,真是人帅不可怕,人帅还有英雄光环就比较可怕。
路敲锣打鼓,众人终于来到知府衙门,走进去,但架不住百姓热情,他们都进去,但外面还有堆蹲守。
这几天,直是周昂主持城内事物,现在高铭回来,就由他重新接手。
高铭做第件事,就是宣布,“设宴,犒赏军士们!大家尽情吃喝,银两方面不用担心,自有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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