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多眼杂,等大军离开杭州再说。”
“定定。”朱勔保证。
“没有。”高铭单手扶额,他总不能在朱勔跟前,bao露自己,只是摇头,“都太普通,没什看头,和东京歌姬也没什区别。”
朱勔只是笑盈盈道:“不知高大人喜欢什样?只要不是天上嫦娥,这里都有。”
高铭摆手,“罢,没兴趣,就喝喝酒挺好。”
“那就喝酒。”朱勔亲自给高铭斟酒,“还请高大人高抬贵手。至于犒劳各位将士银两,都准备好,高大人,会如果愿意,可以跟去后院清点。”
“那就别等会,现在就去吧。”
果然自己还是对女人感兴趣。
朱勔看得出来高铭心情不错,趁热打铁地道:“高大人,若是嫌弃夜路难走,今夜不如就住下。”
住下话,刚才但凡被高铭多看过几眼歌姬,就会以端茶送水借口进到屋内,至于出不出来,全看高铭意思。
高铭哪能听不懂朱勔意思,马上摇头,“不不。”
要是叫花荣知道,还不得大发雷霆。
,忙在前面带路,路出应奉局。
他们走到廊下,见花荣抱在肩膀往这边看,目光始终锁定个人,那就是高铭。
高铭假装没看到,随着朱勔出门。
高铭之前没去过朱勔府上,到才知道什叫做神仙洞府。
他家既有应奉局皇差天时,又有坐标杭州地利,还有园艺方面才能,将这宅子装扮处处精妙。
朱勔连声说好,与高铭起来到后院,打开库房,给高铭看点出来银子,哭穷道:“这些年身家,这次都献出来。”见高铭不搭理他,只好入正题,领着高铭到隔壁屋子,指着两个箱子道:“高大人,这些都是些金玉字画,这次差点毁在战火中,如果高大人愿意,请带回东京,替保管。”
什代为保管,其实就是送给高铭,只要高铭肯高抬贵手。
高铭掀开箱子盖子,往里搭眼瞅瞅,都是珠宝玉器字画,别看才两箱子,绝对比外面那些金子加起来都值钱。
高铭笑笑,“想想吧,毕竟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回东京,最近手腕酸痛,不能举箸提笔,说不定要在杭州多待些时日。”
不能举箸提笔,就不能写奏折,或者说少些奏折,朱勔听出弦外之音,忙笑道:“高大人愿意待多久都行,有什不方便只管说,只要们能帮上忙。等明日有空,就将这些东西送到应奉局去。”
慢着,花荣凭什大动肝火?自己又为什在乎他怎想?
高铭想到这里,将目光再次投放到这几个美貌歌姬身上。
不过,你装什傻啊,花荣为什生气,你又什害怕花荣生气你自己不知道吗?
“……”高铭紧皱眉头,内心分明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朱勔参不透高铭想法,“高大人,有什为难地方吗?”
虽然是晚上,可高铭在灯笼下都感受到宅子典雅。
要是住在这里,肯定能多活几年,以后来这里养老不错。
筵席丰盛,皆是美味珍馐,而且这样酒席,岂能没有歌姬作陪?
不管是唱曲,还是作陪,各个美貌无双。
高铭看着她们只觉各个眉目如画,真是赏心悦目,不禁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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