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高铭从梁山回来,围绕在父皇身边那些蝇营狗苟之人,被他口气扫荡多少个?
开始是杨戬,现在又轮到朱勔。
赵楷相信,自己对他评价是正确。
赵楫见哥哥还在袒护高铭,脸酸,当即告辞,转身出门。
赵楷冷声道:“将朱勔拿下收监,相关家属仆从营下狱,押送东京裁决!”
赵楫朝死期将至朱勔勾唇冷笑声,这种蠹虫早该收拾,只恨他倒台太晚。
他发现高铭也露出高兴神色,不禁冷冷想,又少跟个宠臣与你竞争,你真是得意。
——
朱勔倒,但是冉冉升起另个比朱勔还讨人嫌佞臣,却是赵楫不愿意看到
禁多留意两眼,然后便是愣。
至少这上面所记载《牡丹图》,他好像临出发前在父皇那里见到过。他们父子俩还起鉴赏来着。
赵楷瞬间明白,原来高铭将朱勔送给他东西,转手送给官家,好招借花献佛。
他就放心,冷声道:“朱勔,你想清楚,你送给高铭这些东西,究竟是送给他,还是另外送给别人?”
“没错!就是送给他!清点装箱送到应奉局时候,不光是,弟弟和家人,还有送货仆人,应奉局接待人员,全都可以作证。高铭确收东西!”
于是,他找到机会,对他三哥道:“这高铭就不是什好东西,就不信他没看出来花魁比赛致命缺点。可他没有阻止,选择放任自流。他就是想让朱勔闯祸,然后借皇家手除掉朱勔。他竟然连皇家也敢设计,看这样人,才最不该留着。某种程度上比朱勔还可恨。”
对这个体弱多病弟弟,赵楷还算有耐心,便给他多讲些道理,“权臣之术,在于怎利用皇帝信任和其他*员疏漏,来达到自己目,就算高铭发现朱勔纰漏而没有加以提醒,他做得也不算出格。况且不让朱勔捅这大娄子,你确定,父皇会彻底处死他吗?他虽然叫问罪朱勔,但可说会如何惩罚朱勔。他这多年替父皇办这多事,说不定心软就将他轻轻放下。”
赵楷深知父亲优柔寡断,朝令夕改,这就是他为什没有道杭州就急着问罪朱勔原因。
“三哥,说到底,这还是高铭和朱勔之间宠臣争夺战,只是咱们和他都想叫朱勔死透罢。”
赵楷直接反驳弟弟观点,“不这看他。”
这时,朱勔就见高铭挑挑眉,“说,你是不是年纪大记性出问题啊?你这些东西哪里是送给?你不是叫转交给官家吗?你说这江南战火纷飞,还是东京安全。叫将这些东西,献给官家,你说在官家那里最安全。都照办。”
赵楷冷声道:“朱勔,你这本册子中所记载送给高铭《牡丹图》。本王在来杭州之前,在父皇那里见到过,就是由高铭所转送。”
朱勔如遭雷击,如果东西最后到官家手里,那高铭也就没有收受贿赂,他检举高铭也就不成立。
赵楷怒道:“朱勔,你任应奉局提举时鱼肉百姓,敛财之后进京行贿,结党营私,败坏超纲,如今又诽谤圣上,罪不容诛!”
朱勔知道,自己这次真大难临头,插翅难逃,瞬间面如土色,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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