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朱勔积攒起来口碑,说不定瞬间土崩瓦解。
但是如果不叫停,任由恶劣影响扩散,对皇威损耗只会天甚于天,这事不能拖。
“你有什好办法没有?”
高铭也犯难,缓缓摇头。
赵楷觉得高铭只是在客气,他定有办法,“本王就将这件事交给你办,相信不管什难题到你手上都能迎刃而解。”
“殿下,您还有什吩咐吗?”
“没有,你可以下去。”说完见高铭杵着不动,又重申遍,“本王说,你可以下去。”
“可是郓王殿下召见臣,臣不能下去。”否则你以为站在这里干嘛?难不成等你?
赵楫当即意识到,该走其实是自己,不禁有些尴尬,哼声,甩袖子走掉。
这时屋里面,有太监出来道:“郓王殿下叫您进去呢,高大人。”
走到廊下,却正好叫他反感头顶高铭躬身在那里候着,想来是在等候三哥召见,不禁斜眼瞟他下。
高铭自然捕捉到这个白眼,心想,你瞪干什玩意,御医怎没好给你治治脑子,就把你放出来,但脸上客气道:“荆王殿下。”
“朱勔倒,有些人可要得意。你说呢?”赵楫想听高铭如何辩解这件事,他也好趁机在打击他番。
不成想,高铭竟然承认,“是,殿下,朱勔倒,肯定有人要得意。”
赵楫被高铭气笑,更加直来直去,“那,那个人是不是你?”
“殿下,臣……”
赵楷起身走到高铭跟前,拍着他肩膀,抛出自己筹码,“你如果将花魁比赛顺利叫停,本王就带你起去征讨方腊。这样,你就有机会再次见到花荣,否则话,你回到东京,他打方腊,等你们再相会,怕是要等到明年。”
其实高铭觉得
高铭走进屋内,见赵楷神眉心紧蹙,似有什忧虑事情。
其实是什事,高铭心里大致也能猜出几分。
赵楷开门见山道:“朱勔虽然下狱,但是本王想下,这花魁大赛万众瞩目,随意叫停,可能会节外生枝。”
高铭心道,如果花魁比赛戛然而止,在兴头上百姓突然没得看,肯定会迁怒于阻扰比赛人。
现在花魁比赛才成全民性娱乐活动,如果生硬叫停,就是跟广大百姓过不去,怕不是得激起逆反心理,被狂喷口水。
“回殿下,是,臣很高兴。”
赵楫愣,你竟然承认,你不应该辩白反驳,将自己描述成大功无私,为国为民忠臣吗?怎能如此直白表现出幸灾乐祸嘴脸。
但凡是个要面子正常人都不会如此干脆承认吧,这人怎回事?
“殿下,你应该也知道和朱家直都有过节。从去年过年,抓朱勔弟弟开始,到方腊派出江颜折腾出来些列假死事件,直至赴任应奉局,在来杭州路上遇到刺杀,外界都传是朱勔做,也觉得是他。还有,守城差点被杀,他可好,带着金银出城外逃,最后却要从计谡手中救他。这桩桩事情下来,如果还说自己能不幸灾乐祸,未免太虚伪。殿下,您是个至情至性人。心直口快,所以在您面前便也不伪装自己。”
赵楫眨眨眼,这套说辞下来,他竟然觉得有理有据,不知该再说些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