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支支吾吾地嗯声,此时这个气氛,如何叫他开口说大宋就是想落井下石,减免岁币。想必这耶律大石定掀桌子走人。
耶律大石皱眉,“你们这位王副使怎不说话,不认同话吗?”
花荣就道:“他可能是喝醉,根本什都没听清。你看他,耳根都红。”
耶律大石呵呵笑,“他醉,就不要他说,高铭,你是正使,你来说,刚才说话,对吗?”
王黼拿余光瞥高铭,他们从官家那里接到任务可是减免岁币,本质就是趁火打劫,如何承认不是?
酒水被他喝大半碗,高铭赶紧叫人给他满上,带着几分醉意地道:“不要客气,今天咱们把这坛子酒都喝。山高流水觅知音,与耶律兄酒连心。”
耶律大石没听过这种油腔滑调劝酒词,觉得有趣,加上酒劲儿上来,笑道:“你两国是兄弟国,你称兄道弟很正常!来,继续继续。”
此时辽国风雨飘摇,宋人主动示好,他也愿意顺水推舟,重新夯实两国之间友谊。
王黼看得微张嘴巴,这还是刚才进门就兴师问罪契丹*员?
他再看花荣,见他脸淡定,显然已经习惯高铭作为,并不觉得有何异样。
还不停地点头。
耶律大石挑眉,哈哈笑道:“不错,真是不错,好酒!刚才还以为你吹牛,原来真有这样好酒,虽然达不到七步倒地步。”
王黼见耶律大石赞不绝口,于是自己也喝口,当即五官走位,缩成团,要不是有契丹人在场,准口吐掉,勉强噎下去后,脸色当即变得通红。
耶律大石见他这般,笑道:“懂,你们宋人喝真是七步就倒。”
高铭对耶律大石道:“们这个王副使,家在南方,终年不下雪,气候湿热,喝不得这种烈酒。”
高铭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爽快地对耶律大石道:“当然是对,辽宋两国和平相处上百年,戴白之人不识干戈,这样两国关系,自有国家起,前推千年未曾有过,后推千年恐怕也无来者。”
耶律大石满意地喝口酒,“哈哈,说得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别看女真现在闹得厉害,但
耶律大石对高铭笑道:“你们迟迟不来,还以为宋国听说女真打破辽阳府,就认为大辽国力衰退,不足以平定外乱,进而态度怠慢。但是听刚才高兄弟话,知道误会,们两国之间共享太平百余年,宋国岂会有异心呢。”
他话虚虚实实,很明显也是在敲打宋国使臣。
提出减免岁币要求王黼在赵佶跟前侃侃而谈,但是契丹人就在眼前,却连吭声都不敢。
默默低着头,嘴巴搭在碗沿儿上。
花荣就对他道:“王大人,你说呢?”
耶律大石很好奇,“你们宋人喝不得这种烈酒,为什还要酿造这种烈酒呢?”
“实不相瞒,正是为你们这个们大宋兄弟国酿造。”高铭举起酒碗,“来,为宋辽友谊干杯。”
虽然宋朝给辽国输送岁币,但正式文件上,两国是兄弟国,皇帝按照年龄大小称兄道弟。
当然跟辽国这种兄弟,也是江湖拜码头这种,边进贡边叫大哥,否则就被黑老大收拾。
耶律大石愣下,也举起酒碗笑道:“说得好,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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