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契丹人骑在马上,耶律大石还好,另外两个身子歪斜,但无论怎歪斜就是不掉下来,对他们来说,从小骑马,这马就跟自己腿样灵便。
耶律大石问这两人,“你们觉得宋国态度如何?是不是像之前以为那样怠慢?”
其中人,汉话虽然说得不好,但却基本上都能听懂,席间对话,除
耶律大石便跟身边两个契丹*员用契丹话说堆,三个人交流着什,不出意外,就是翻译刚才高铭那番表诚意话。
之后,耶律大石道:“宋国诚意,们都看到,为方才急躁向你道歉。”说罢,举起酒碗,“这是赔罪酒。”
高铭亦举杯笑道:“不打紧,以后耶律兄有什疑问尽管开口问,道理越辩越明,感情越谈越深,沟通是信任桥梁嘛。”
耶律大石觉得高铭说话套套,但不可否认很有道理。
众人把酒言欢,最后高铭叫人拿三坛酒赠予三个契丹人,“不知道这酒合不合辽国胃口,所以没多带,就带十坛来,剩下六坛打算带到上京去。不过,没关系,如果愿意,可以留下地址,等回宋国差人送到边境。”
们大辽立国二百余年,国力雄厚,甲兵百万,旦认真起来,剿灭女真不过是两年事。”
高铭不信以耶律大石脑袋不明白现在辽国状况,如果真这自信,也就不会害怕宋国背叛他们。
真相只有个,那就是吹着唠,明明女真把辽国个都城都攻占,但到耶律大石嘴里,似乎风轻云淡根本不是事儿。
高铭发现这家伙果然也是个搞政治好材料,难怪后来有那大家业。
耶律大石嘴里没实话,高铭也吹着聊,“相比辽国,们宋国就难,你也知道,岁币只能用白银,不要铜钱,可中原缺银,每年都凑得很辛苦。今年就更是,据说民间熔好几座银制观音像才凑齐这些岁币。”
耶律大石则道:“不必这麻烦,派个会酿酒工人过来就好。”
你还真是懂收益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道理啊。高铭微笑道:“嗯嗯,人尽量找。”
想得美,你就等去吧,这些酒可是要卖给你们赚钱。
耶律大石听高铭话,叫人捧着酒坛子带着随从们离开,临走前道:“明天早晨来接你们,护送你们回上京。”
高铭挥手,“明天见,慢走。”将耶律大石等人送走。
宋国这边达官贵人都多迷恋道教,北边辽国就多沉迷佛教,佛寺佛像是座座造。
听说将观音像熔,耶律大石惊,“真吗?”
虽然熔观音像很过分,但是为他们凑岁币,那就不进步过分,反而很令人感动。
“真,就为给兄弟国凑岁币啊。”高铭深吸口气,语气痛苦地道:“凑得这辛苦,所以才延误时日,加上在沧州时,们团内王副使病,才导致迟迟不来。耶律兄,你别看他现在不说话,但他在病榻上时,叫他回东京去,他死活不回,挣扎说定要为宋辽友谊出份力量,现在辽国镇压女真,正需要银钱,定要将钱送到,巩固宋辽关系。你说,是不是呀,王大人?”
高铭笑眯眯地看王黼,王黼明知道高铭这说故意臊他,也只能认,“都如高大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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