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也瞒着?”
“真没有,啊,住手,好痒!”
王黼抱着被子站在帐外,就听里面高铭笑个不停。
他搓搓脸,重新确认遍记忆,他刚才绝对没看错,高铭跟花荣……
高俅知道吗?
”
花荣勾唇哼,“怎可能,他摘掉帽子,你准跑。”
高铭抿嘴笑,身为辽国贵族,耶律大石定有个地中海式髡发发型,“跟他交好,当然是想他以后在宋辽关系里卖力斡旋。爱诗词,肯定不是坏人。”
花荣笑道:“别扯。”
“好吧,是挺扯,其实想说,女真崛起,势不可挡,未来也会成为宋国大患,虽然辽国现在也是隐患,但他们毕竟接受中原文化,多少还有底线,而女真野人般,不知仁义礼智信是何物,如同个没有任何道德约束怪物,两者选择,选辽。助辽与金抗衡,叫他们相互消耗。”
对,最重要事,不要让契丹人知道,否则还不知道会怎鄙夷宋人。
春寒料峭夜晚,王黼听着帐内欢声笑语,深深地为国家颜面担忧着。
“官家可还要你谈减免岁币事呢,他不会助辽。”
“不仅要谈减免岁币事,还要跟辽国谈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大宋呢。”
花荣愣,不等他说什,就听高铭继续道:“算,就是想想,还是睡吧,梦里什都有。”
“你是不是有什计划?”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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