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高铭进来,便上下打量他,见他是个眉清目秀年
“终归结果是好。”花荣笑道:“她已经妥协。”
高铭道:“你用你受伤借口吗?”见花荣点头,他咧嘴,“你情有可原情况下,还打得这狠?这要是没个借口还不打死人?”
“已经很轻,这就是她上岁数,早两年腿脚灵便时候,能拿刀砍人,说不定都不能囫囵个来见你。”
高铭挽袖子,“凭什打相公,找老太太算账去!”
花荣笑着抱住他,知道高铭虽然是开玩笑,但如此关心他,他自然十分开心,“她最后松口,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对方是你。你替大宋免除岁币,可是当世功臣。她反倒觉得是错,做下这等事有污你名节,叫来请你过去对峙。”
“你别说话,先随来。”
高俅见他俩起进屋去,直摇头,就算进屋后发生什,也是路上已经放生过数次,他阻止也没用。
唉,由这些年轻人去吧。
高铭将花荣带到屋内,去解他腰带,花荣笑道:”你做什?回来再说吧。”
“别说话。”高铭扔掉花荣腰带,叫他转身,花荣知道他做什,“算,就别看。”
身受,“老人家要不要紧?”
“不要紧,她身子骨硬着呢。”花荣看向高铭,“她想见见你,你愿意来吗?”
高铭没什好犹豫,“当然。老人家相见,怎能不见呢。”
花荣握住高铭手,“那会就跟回去吧,她老人家等着呢。”
高俅晓得这是见花荣家长,就道:“不能空手去,你给老人家带点东西。”
高铭忙不迭地点头,“好啊,就让她看看咱俩感情。”
花荣将衣裳重新系好,与高铭起出门,来到花荣宅院。
他们到时候,天色擦黑,华灯初上,因而进门就见老太君坐在灯下,脸上有片阴影,颇有几分吓人。
花老太君曾与高铭有面之缘,那次她上京抓外逃参加蹴鞠比赛孙女,在蹴鞠场外,见到孙子花荣和他朋友高铭。
那个时候,她对臭名昭著高衙内全无好感,谁知这高衙内却年比年长进,如今又叫辽国免除岁币,俨然大宋功臣。
高铭吸气,“别废话!赶紧地!“花荣没办法,这才叫高铭看自己后背。
高铭就见花荣背上是道道棍棒抽打过后淤青,“老太君亲自打?她真是老太太吗?这也忒狠吧。”
花荣往下拽衣裳,“看看就算,自己已经上过药,不要紧。”
高铭都能想象出那个情景,八成是老太太叫花荣改变意志,他偏不,老太君边打边骂,最后更为倔强花荣赢,老太君气晕。
高铭心疼,想碰又不敢碰,“她真能下得去手。”
花荣连忙道:“不用,就是要见他这个人,不用准备礼物。”接连说好几遍,高俅才依由他。
花荣虽然吃过,但还是再吃点,等饭后,高铭跟着花荣往府外走,高铭玩心上来,往花荣背上窜,搂住他脖子,”相公,背。“
花荣整个人身子紧绷,接着,高铭就见他鬓角处都被汗浸湿。
高铭赶紧下来,牵着他手往自己屋子回。
花荣道:“做什,天快黑,咱们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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