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史书中,自家孙子跟高铭因为龙阳断袖,留下污名,她就堵心。
若是两人都寂寂无名也就罢,偏偏已经注定要青史留名。
想到自家孙子要因为这个被人鄙夷几百年,她恨不得现在就打死他,免得有辱家门。
高铭笑着劝道:“您真不用这紧张,以前绰号花花太岁,本来就没什名声可言。”
“那都是陈年旧事,早没什人记得。再者,这与龙阳断袖不可同日而语。”
高铭心疼地想,花荣这是什命,自己老爹觉得是他错,他自己祖母也觉得是他错。
花老太君跟自己爹,完全是两种家长,种都是自家孩子好,种都是自家孩子错。
花老太君越说越怒,举起拐杖便打花荣。
高铭见花荣不躲,忙大声道:“且慢,都听说。”
老太君拐杖停在半空。
轻人,尤其眉宇间,自有股气度,叫人看十分舒服。
高铭先拜见她,“见过老太君。”话音刚落,就见老太君却站起来,对他拜,“高大人替国家免除百年岁币,请受老身拜。”
高铭以为劈头盖脸是顿臭骂,没想到老人家这客气,忙去扶花老太君,“折煞晚辈,如何承担得起?!您快起来!”将老人家扶回椅子上,高铭有点手足无措。
花老太君恨恨地瞪眼孙子,对高铭道:“老身请高大人来,便是想说,您不用再担心,老身定严加管教这孽障,绝不叫他牵绊高大人,折损您名节。”
高铭使辽免岁币功绩,必然青史留名,岂能叫自己这个混账孙子,成为高铭这个大宋忠臣污点?!
好女色多,浩瀚史书中,很难叫人注意,但好男色就不样,十分突出。
高铭便道:“有自己底线,但是底线之上事情,是不会过多纠结,不在乎虚名,事实是,如果在乎虚名,也走不到现在。如果有人仅仅因为和花荣关系,就看不起们,那随他,这样人态度,也懒得在乎。”
花老太君苦着脸摇头,“……还是不好,老身相信没有花荣存龌龊心思,你也不至于掉进这泥潭,弄身脏水。”
“您误会,没有泥潭,也没有脏水。们彼此成就,没有花荣,也没今天。”高铭道:“跟花
高铭觉得语言是苍白,来到花荣跟前,踮脚仰头对唇就是吻。
花老太君目瞪口呆,听说孙子和男人搞到起,和亲眼看到孙子和男人在起,冲击力还是有很大区别。
这眼见为实杀伤力极大,花老太君阵头晕,拐杖杵地,但她身子骨好,硬是撑住,没有栽倒,“高大人,你……”
高铭道:“您看到,是愿意,俩两情相悦,不是花荣错。”
花老太君痛心疾首,“你这是何必,后世当如何评价你?”
高铭见老人家眼神决绝,应该是认真,忙解释道:“不是花荣错……”
“高大人不要替他隐瞒,他自己都承认。”花老太君厉声质问孙子,“说,是不是你先起邪念?”
花荣这点倒是不否认,点头。
花老太君怒道:“你自己自甘堕落也就算,如何要坏旁人名声?!”
都是自己孙子错,他自己受伤不中用,便开始不走正路,故意勾引高铭起堕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