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轻笑,“信。”
“说真,这宿脑子很乱,做好几个关于马球梦。”
花荣把他往里揽揽,给他安全感,“你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话说回来,你觉得是郓王手笔吗?除之外,还有禁军和皇城司人,如果他们受郓王委托,只需找准时机,将马球打到太子脸上。金人内讧正好送上门来好机会,就被这个人抓住。”
“但真是郓王吗?”高铭纠结下,就下,“是就是吧,反正事情都出。太子残废,皇位肯定是郓王,就算在场有人看到是谁打出马球击伤太子,也不会说出来,这不是跟未来皇帝为敌,没人会那傻。”
这种事不会叫花荣这种已经混出地位人干,出岔子不好收尾。
行吧,还是老太君比较可怕。但高铭还是觉得上药比较稳妥,“去叫人拿药来给你上点。”说着,要起身。
“不用!”花荣抓住他,将他重新摁着坐回床上,“不用。你给吹吹就行。”
“吐仙气啊,还能疗伤?”高铭笑道,但还是跪到床上给花荣轻轻吹拂伤口。
花荣仰头指指自己嘴唇,“这里也疼。”
高铭笑道:“你这讨吻钩也直吧?”
那两个家伙来,“完颜宗隽和完颜宗强怎样?好像是宗强主动把他哥从马上拽下来,马球场地那坚硬,他俩没摔残废吧?”
花荣道:“看没什事,都能自由行动。”
高铭道:“没残废就行。他们万也残废,还不好讨要说法呢。就怪他俩不好好打球才导致马匹连环相撞。”
高俅道:“事关重大,要不要找金国人讨要说法,得看官家态度。”
三个人又交流番彼此看法,见没有新信息和观点,就各自回去休息。
越平平无奇,越可能是真凶。
其实从除太子肃王和花荣之外,那七个人着手调查,必然会有眉目。
关键是谁会去查,赵楷是皇城司把手,自己查自己吗?
花荣道:“恐怕连太子本人也得认下这个哑巴亏。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连根郓王玉石俱焚都做不到。他被废黜已成定局,以后还得仰仗弟弟鼻息过活,他也不会想得罪未来皇帝吧。”
“做个太平王爷,未必是坏事。”高铭心想,至少不会做出搞封建迷信打开城门和以皇帝身份主动跑金军大营当人质
花荣勾住高铭脖子,主动亲他,“直钩你也得咬。”两人就势倒在床上。
高铭发现花荣确实身体素质过关,没任何妨碍,就是出汗时候,眉骨处擦伤有点疼,他会皱下眉,除此之外,跟平时都样。
接着两人相拥而眠,毕竟不管是体育活动还是其他活动,都很累人。
可能是睡得早关系,高铭醒来,发现外面天还没亮,他翻身,花荣就道:“你醒?”
“是啊,像这样整日为家国大事殚精竭虑人怎能睡懒觉?”高铭调笑道。
高俅去看孩子,高铭则和花荣回房间检查伤势。
“上药吗?”
“没有,御医们都去太子那边,哪有闲心管们,而且这点小伤也不用上药。平日里磕磕碰碰都是正常。”
高铭看着花荣眉骨处擦伤,直咧嘴,“看着就很疼。”
“不疼。还没老太君打得疼。”花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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